宿傩顿了顿,又加重了力道捏了一把,看到少年又低喘着抖了抖身子,才出声问道:“什么意思?”
神宫寺奏稍稍缓过神后才冷声开口:“如果你是玩游戏的人,你会把游戏里的角色当做和你一样的人来看待吗?”
最起码刚开始的他就是以玩游戏的心态对待他们的,这样的心态在第二个世界的最开始也依然存在。
但就是因为他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游戏,信介才会遭遇意外死亡,从那以后,他的心态悄然改变,做任何事都一定要亲自完成,确保不会有疏漏才能放心。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不是游戏,是基于现实存在的事实。
曾经死去的人不仅仅是单纯的数据,而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他对自己的疏忽造成的意外心中有愧。
“……”两面宿傩稍作思忖,忽然嗤笑了一声,“所以你那么对我,只是在玩乐么?”
“没错。”神宫寺奏头脑变得越发昏沉,面容却依旧沉静,“在我离开后,游戏就已经结束了。”
如果他不是眼眶湿红、脸上印着齿痕的模样,这句话怕是会更具有冲击力。
“既然游戏已经结束,那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也是游戏吗?”宿傩却根本不管对方究竟有着怎样的身份,因为他的那段经历,那些情感,都不是假的。
他现在只要把对方牢牢抓在手里就可以了。
这当然不是游戏,也是令神宫寺奏困扰的地方。
“我和你的事已经结束了。”
“是吗?”宿傩沉吟片刻,忽然又在少年身上胡乱地了起来,嘴角勾起恶劣的坏笑,“你现在还这么觉得吗?”
无力抵抗的神宫寺奏只能抿起嘴压抑着喘息,混沌的意识在直冲头皮的酥麻中浮沉,在控制不住溢出声音时抬手捂住了嘴,垂下迷蒙的双眼掩住其中的恍惚神色。
宿傩却不允许他这么克制自己,一手将那只捂着嘴唇的手拿开,和另一只手一起扭到背后抓住,让少年只能挺直腰背坐在他腿上,所有表情和声音都无处可藏。
这样一来,随着两面宿傩的变本加厉,神宫寺奏慢慢开始发出细碎的喘息,绷紧的腰背在一阵颤抖后软了下来,脑袋无力地垂下来,抵在男人肩膀上,无意识地将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颈侧。
宿傩垂眸看着少年失去焦距的双眸,清澈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下,流经秀挺的鼻梁和泛着薄红的面颊,朱唇微张着,隐约可见其中的贝齿。
看上去带着几分可怜,又让人想要看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