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寺奏没有否认,现在仔细想想,总感觉太宰治在意的在于他向其隐瞒这一点上。
兰波也不多问,只是道:“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还是再好好聊聊吧,互相把心里话说明白,不要让误会持续下去。”
“……我会考虑的。”神宫寺奏斟酌了片刻,随后点点头。
这个话题结束,兰波又提起了魔人费奥多尔的事。
神宫寺奏觉得把这人赶出横滨,对方还是会想方设法搞事情,不如就一直关在港口黑手党,放在眼皮底下监管。
兰波对此没有意见,随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神宫寺奏虽然不知道费奥多尔对太宰治透露了哪些信息,但都不妨碍他摧毁对方的死屋之鼠,这样一来,对方也就失去了一直伸向横滨的手臂。
另一边,森鸥外的办公室内。
“太宰君,你是说神宫寺君不在乎你了?”
森鸥外手头的工作被打断,听太宰治发了半天的牢骚,总结下来就是这么一句话,令他颇为无奈。
为什么这两个人之间一有什么事,太宰治就跑来向他倾诉呢?
“就是有这种感觉,以前我问什么,他都会告诉我,但这一次却表现得好像不耐烦一样,也没有告诉我的意思……”太宰治神情郁闷地揪着从盆栽上扯下来的叶片。
事实上是他把情绪放大了,显得他和神宫寺奏像是吵过一架似的。
“有没有可能是太宰君误会了什么?我觉得神宫寺君并不会这样对你,他最关心的人一直都是你。”
森鸥外在这两年中看到的听到的,每一件事都在证明这一事实,没有由会突然改变,要么就是有什么事真的不能告诉对方。
毕竟神宫寺奏是那种有什么大事都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人,他太独立了,总是一个人走在前面,这种习惯虽然慢慢有所改变,但还是存在。
现在看来,能够伸手抓住他的人也只有太宰治了。
“那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太宰治又揪下了一片叶子,本就稀疏的盆栽愈发显得光秃秃。
森鸥外看得肉疼,沉吟着问道:“……是什么事?方便告诉我吗?”
这事也没什么不好告诉对方,太宰治撕扯着手里的叶片,说道:“是昨天抓住的魔人告诉我的,其实奏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然后当时还有一个和他一样的存在,现在还在秘密收容所里。”
森鸥外闻言挑了挑眉,双手交叉抵着下巴,“所以他向你隐瞒了这些事……”
他一时无法评判,换做是其他人,大概率是不会把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实轻易透露出去的,至于另一个人形兵器……好像也没有必要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