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就不会死,不会……死的那么惨。
她害死了妈妈,她凭什么活着,凭什么敢幸福?
陆翛翛哭得身体都蜷缩了起来,没多久忍不住,又踉跄着想去卫生间。
韩云寺看她想吐,连忙将她抱过去。
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震惊的一时说不出话。
原来陆家兄妹,一直活在了他们母亲临死前最后一面时的斥责中。
怪不得,他们兄妹两人,一直想找傅雁鸣,问出当年他们母亲临死前,到底还有没有说过什么……别的话。
陆翛翛吐完后,反而像是醉的更重了。
红肿的眼睛一直要叫人,叫少年……
嚷得韩云寺眼底都布满了血丝:“陆翛翛!不许你叫人!”
一想到他心里珍宝似的女人,这么曾找过别人,他心底的痛和火腾地就烧起来了。
“你哥为什么不管你!”
韩云寺吼一声,嗓子都劈了岔。
但他也知道,其实陆翛翛回国后,陆修竹还是管的很严的,但陆翛翛在国外养出来的放纵性子,也就回来做个表面样子。
况且都二十大几岁的人了,陆修竹哪还真能管得住?
无论他怎么做,陆翛翛心里,哪怕叫人,也都不看他一眼。
“叫……”
陆翛翛醉软无力地依旧在嚷嚷,“信不信我……叫……”
“来了,”
韩云寺深呼吸几口,忽然将陆翛翛抱起,“你不是叫人吗?我卖了,卖给你——”
说着磨牙道,“强卖。”
“我……凭什么……幸福——”陆翛翛还口齿不清地在呢喃。
“对,我凭什么不能卖。”
韩云寺咬牙道。
……
周五下午,简沐换了一身衣服,把裙子也换成了裤子。
陆翛翛开车接的她,倒是不用她开车了。
“雁鸣感冒好了吗?”
等简沐一上车,陆翛翛就笑着问道。
她听她哥说了,傅雁鸣病了几天,她还觉得挺稀罕,毕竟在她印象里,觉得很少听说傅雁鸣生病。
“好了,”
简沐一笑含糊道,“可能出差累的。”
真相肯定不好跟陆翛翛说。
“你怎么了?”
简沐系好安全带,一眼扫见陆翛翛的脸,不由一愣,“你眼睛好像有点肿,嗓子也有点哑……也感冒了?”
“咳咳,嗯嗯,”
陆翛翛干咳两声,“确实有点。不过没关系,你放心,我是上火,不是病毒,不会传染你。”
简沐笑起来:“我才不怕。”
不过看陆翛翛状态确实有点不太对劲,跟之前见面时不知哪里有点不一样。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