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说越家发生异常始于来的祭司,我本想去找那位祭司,但听邬婋所言,这恐怕是个障眼法。”
沈昭缨越想越烦躁,“时间过去太久,他们早已把证据毁了,我们不好下手。邬婋说要追溯根源,江越两家被害,要么是他们知道不该知的秘密,要么是他们想阻止什么。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与裂隙有关。”
“裂隙能产生邪魔,封印它对魔而言百害而无一利,可我却不见魔尊试图阻扰封印。你在魔域待过不短时间,你认为魔尊对裂隙的态度是什么样?”
“在意,却又不在意。”
鹤青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果然如我所料,”她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我们需要去魔域一趟。”
魔域的入口藏在隐蔽的角落,出来容易进去难,沈昭缨当初也是误打误撞才闯了进去。
入口处有魔在守卫,他们牵着魔犬,嗅闻每个人身上是否带有灵气。魔犬吠叫几声,他们便一刀砍过去,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你们可给我仔细看好了,任何人都要用魔气探查,前几日才放了一个修士进去,惹得魔尊大人震怒,再有下次,你们脑袋难保!”
领头的守卫高声强调道。
“我也要守这规矩吗?”
一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石头怼到他面前,他定睛一看,双腿一软,直接跪下磕头:“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您是七殿下,还请快些进去吧。”
魔族以实力为尊,只要能杀死前一任,就算杀的是魔尊,魔也会心甘情愿地臣服。
因此鹤青几乎没受什么阻拦就进去了,连怀疑他身份的魔都没有。
“你离开魔域这么多年,说话还是这么好使,不愧是魔尊看重的义子。”
沈昭缨打趣他。
他们来前已经服下掩盖灵气的丹药,鹤青本身就自带魔气,而她就要小心为上,被高等魔族近身还是会被认出。
“进了魔域魔尊便会知晓,你不要大意。”
他揉了揉眉心,魔经常会离开魔域办事,十年对于魔来说不过弹指一瞬间,只是身边带着一个人,还是扎眼。
她笑吟吟地说:“遵命,殿下。”
不确定以前有没有魔见过她,这趟沈昭缨还是扮成他的侍女,她好奇地四处张望,咂舌:“这里的居民......热情不减当年啊。”
小道狭窄,两只魔碰到一起,一句话都不多说,便大打出手。这种场面多如牛毛,走两步就能看见,而结局往往是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