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远你还好…”白伊来急忙顺着声音摸索。
“停停停,压到我头发了!”
手掌有着沙沙的触感,摸起来像丝绸,白伊来惊地浑身一颤,本身是侧着身体,人没坐起,撑着的手又脱了力,径直又朝前跌去。
这次,没有想象中疼痛。
绵软的,如同棉花的东西包裹着她的脸,还带着温暖的触感。
安斯远刹那间仿若断了气,隔了好一会儿声音打着颤,骂道:“你…想谋杀我吗?”
那人的气息进出,这块地方也因此一起一伏。
安斯远尺寸不小,白伊来觉得自己的鼻尖都陷入一小块凹陷。
脸上有股烧灼感,直逼后脑勺,身体倏地僵硬,她吓傻了,赶忙把脸抬起来,正想起身,耳后忽然搭上一双手,把她往胸口送。
“别乱动,痒。”
不知这人有意无意,白伊来贴在她的心口,嗅着她身上馥郁的沁香,沉闷的心跳贯穿鼓膜,稳重又强烈。
安斯远的心跳好快。
白伊来忍不住想。
柔软的胸口,鼓动的心跳,还有安斯远若有若无的撩拨,都牵着白伊来的神经,碾碎她的理智。她越想,自己心跳越快,顷刻压过安斯远的心跳,震得自己的耳膜发烫。
悄悄的,那双微凉的手捧起她的脸,白伊来顺势撑起身体,怕压坏安斯远。
一缕月光撒入,透射微微亮光,映在人的脸上。
那人的眼睛在黑夜中白的发光,光芒勾勒出如画般的眼廓,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着撩人的哼声,眼眶弯成月牙儿,笑得灿烂。
白伊来的头皮发麻,心口流出无法言喻的情愫。
若安斯远真能手持那天理的子弹,此刻已经穿透白伊来的心口。
那儿开出彤红绮艳的花儿,盛大地绽放。
……
“你说她俩今晚能不能成?”秦莺对张媛唠嗑,把杯子丢在水槽内,洗干净。
张媛一边擦拭桌台,一边回答:“喝酒不能做错事,酒后吐真言都是假的。”
“当然,但是酒精能麻痹神经,让人忘却一些情绪。”秦莺回头望向张媛,对方也回头,目光相融。
“俗话说的喝酒壮胆,这是真的。”
张媛不语,片刻后回答:“小安脑子清醒,她若真借着醉意霸王硬上弓,倒不太符合她的性格。”
秦莺叹气,把目光收回,感慨:“有些人的喜欢总是很小心翼翼,恰巧,两个人都是这样。”
……
空气弥漫着酒精的味道,其中混杂着更令人上瘾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