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
他用那把还沾着体温的钥匙打开了三年前的那扇门。
离开两年了没有人住过,也没有人来打扫。
他拍了拍沙发上的灰,就这样静静坐在那里,他想到了那年他出去时,某人永远会躺在沙发上等他。
他做饭的时候,某人会透过玻璃疑惑地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他。
某人感冒时,眼睛会……
想到这里,他觉得沙发有点烫,明明这个房间是这么的寒冷。
他在小小的房间里走了两圈,还是决定回去。
【莎士比亚】双手合十,“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放出兰波和森先生相处的那段时间吧,我想看看无敌的森先生怎么套牢兰波的。”
一个拳头砸在了他的头上。
拳头的主人【兰波】瞪了他一眼,他不要面子的?
魏尔伦沉默,看着那个小小的廉租房,一张沙发就要挤满了客厅,厨房和客厅共享着,只用着玻璃隔断。
这是曾经那个世界【兰波】生活过的公寓,狭小、冰冷、廉价。
连街道上的景象也是破败不堪。
他那么怕冷的人是怎么熬过冬天的?
那么他世界的兰波呢?在最开始失忆时也是这样的吗?在没有身份的陌生国家从头开始?
想到这里,他抿紧了嘴唇,他真的真的真的很后悔,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才学会道歉。
这又有什么用呢?
(观影继续——)
“森先生呢?”
回到据点后发现森鸥外居然不在,他皱着眉头问旁边的下属。
“他在您回来前十分钟就出去了。”
出门了?
兰波眉头拧得更紧了,要知道他们现在不在横滨,他刚刚愿意离开据点就是因为这里很安全,不然他不会离开森先生身边三米远,“他身边有人跟着吗?”
“琼斯女士跟着。”
兰波立刻拿上刚脱下的外套出去,“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海岸。”
——
冰冷的海水漫过森鸥外的脚,现在只能看到一点点夕阳的残影,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就想这样不管不顾地坠入海里。
让死亡、让窒息吞没我。
“哗啦——”
急促的海浪拍打在岸边,漫过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