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呀,坏东西,吃多少酒,吃出蛮力气,弄得我好痛。
痛吗?你才是心口不一。
陈家小姐轻呼了一声,真有几分不悦了:干嘛咬我。
李家小姐冷笑道:你说呢,你真当自己是嫦娥。
陈家小姐怪声怪调道:不是你同我打赌看她肯不肯登台的吗,怎么,见她不仅肯为我登台,还那么认真,你嫉妒了,吃醋了?
我嫉妒什么?
问你自己。
两个从前亲密无间的人,似乎为郁润青生出了嫌隙。
内院静默一瞬,李家小姐忽然笑了,不知她做了什么,陈家小姐也笑了,继而呻/吟不断。
她再好,也不肯为你做到这个份上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陈家小姐意乱情迷,喃喃地说:润青她还什么都不懂呢以后,我们两个一点一点教她我那天晚上,还梦见她亲我,咬我的舌头
陈家小姐动情时说出的话,似乎正合了李家小姐的心意,她像是怕被排除在外,也像是想分一杯羹,竭力取悦。
我站在竹帘后,透过竹帘缝隙,看着内院里的两个人,胃里翻滚,前所未有的恶心。
那两人仍在胡言乱语,我已经按捺不住怒火,生出闯进去对着她们迎面泼一瓢凉水的冲动,好彻底叫她们打消那份痴心妄想。
可就在这时,余光瞥见满脸惊色的郁润青。
我怕她听到不该听的,忙将她拽出了佛堂。
今日大宴,郁润青特意穿了年前皇贵妃赏赐下来的宫锦,宝蓝色的软缎,上面绣了栩栩如生的仙鹤,内敛又贵气,更衬得郁润青面色雪白。
她受了惊吓,有些无措,唯有耳尖红得出奇。
她们
以后不要再和这两个人来往。
这话其实不该我说,也不必说,春日宴谢了幕,郡主娘娘自然会设法叫郁润青和陈李两家小姐断绝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