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左右为难。
“咱们买了东西之后,我再带你见见朋友,晚上一起吃饭,咱们去吃炒菜馆子?”陈行间提议。
看在一顿饭的份上。
连玦忍了。
在连玦朴素的思想观念里,摆酒应该就是在酒店里包几个桌子,请亲戚朋友吃顿饭,新人上去讲两句话之类的。
接着就是老大爷老大妈拎起来手里的塑料袋开始给菜打包,一顿饭结束各回各家。
直到陈行间拉着他大摇大摆的进了婚庆公司。
连玦愣了。
不是,也没人告诉他摆酒在京城是办婚礼的意思啊。
“咱们,咱们真进去啊。”连玦扯扯陈行间的衣角,眼神忐忑。
陈行间点头:“都到地方了,咱们还能假去啊?”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连玦不知道怎么跟陈行间说,有点懊恼。
他就是不好意思,就是觉得……
觉得他和陈行间两个男人站在台子上,下面还都是宾客,怪奇怪呢。
“害羞了?”陈行间捏捏连玦的脸蛋。
小鹌鹑似的,到地方不缩头才让他奇怪。
“今天过来主要是为了定场地,咱们既然摆酒了就得把场子摆大一些,那些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到时候再发愁。”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整整一个下午,陈行间带着他几乎转遍了全京城的婚庆公司他。
连玦的心情也由一开始的紧张直接转化为平静再到麻木。
陈行间怎么这么能转?
简直比他转珠宝区还上劲。
陈行间把手里厚厚一叠宣传册塞进连玦的手心,说话的调调委屈的很:“还没跟我摆酒呢,你就对我有点不耐烦了,你以后不会对我始乱终弃吧?”
“少来。”连玦示意陈行间打住。
他可太清楚陈行间是什么德行了。
“我就算是对你始乱终弃,你也会狠狠缠上我的。”
卖惨这一招已经对他不好使了。
临走时,陈行间要了婚庆公司的两套策划书,一手一本,明晃晃的大字就在封面上顶着。
一路走过去,所有人都知道陈行间去了一趟婚庆公司。
临到今晚吃饭的包厢门口。
连玦面脸愁容:“陈总,你什么时候有空也把那策划书给放放。”
谁家吃个饭还专门带两套策划书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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