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间添冻干的动作顿住了一下,看了一眼楼上,这才转头轻声道。
“这种话别在我这里说。”
“不是,不至于吧。”秦兆一个没控制住,冻干就这么碎在了他的手心,“你还真打算瞒着他一辈子?”
陈行间拧眉,将冻干袋子重新封好,面色沉重的几乎能滴出来墨。
他怎么不知道这事瞒不了连玦一辈子,他总有一天会知道。
但是他狠不下心,舍不得告诉连玦这些事。
“再等等吧。”
这些事情太久远,那个陪酒女这么长时间音讯全无,就算他派过去的人是大罗神仙,也没那么快出结果。
两人的话音这边刚刚落地,门口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涌了进来。
为首的那人对照着手里的照片,直愣愣地把担架摆放在秦兆跟前。
“秦少,麻烦您上去吧。”
秦兆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的衣领:“我吗?我上去?”
“不然呢?”陈行间反问,“你今天这么气势汹汹的过来,不就是为了来找我算账?不做个样子给连家看,你怎么脱手?”
“那,我找你算账,凭什么是我上担架?”
不应该是陈行间被他痛打一顿,然后被救护车拉走去医院急救吗?
陈行间没开口,只是用略带嘲讽的目光在秦兆的身板上打量了几眼。
不过秦兆现在还在忍辱负重在连成身边做24孝贴心好男友,陈行间将身上的刻薄稍微收回了一些。
“公司离不开我,你受伤躺在担架上,性价比好点。”
秦兆不情不愿地上了担架,由着一群医生在自己身上七搞八搞,还喷上了点人造血浆。
“这他妈也太惨烈了吧,我的一世英名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陈行间拿过医生手里的血浆,又往秦兆身上喷了点:“惨吧,惨点好,不惨连庆福个老狐狸怎么信你,怎么把钱给投进去?”
最后秦少爷被担架抬着上了医院的救护车,中途没片刻停留就直接被拉进了私人病房,听说是病的不轻,谁都不允许探视。
外面的响动太大,风言风语多少也飘进了连玦的耳朵里。
连玦仰头看向陈行间:“你们两个给小咪分冻干的时候吵架了吗?”
陈行间得意洋洋:“当然,干爹哪里比得上亲爹好。”
连玦警觉:“我才是小咪亲爹,你不会想着夺权篡位吧?”
陈行间狡辩:“没人规定小咪不能有两个亲爹。”
连玦不爽:“我才是亲爹,你最多算是个表的。”
口口声声叫人家玩意,没喊他后爹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