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连玦多了几分生涩的迎合,但就这几分也足够让陈行间尽兴。
情到浓时,陈行间扣着连玦的腰肢,喑哑着嗓子发问。
“我是谁?是不是只有我能这样对你?”
连玦不管怎么说陈行间都不满意,两人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下。
第二天早晨,陈行间意气风发,神清气爽,连玦像是被采干了精力的小书生,瘫倒在床上睡的神志不清。
陈行间穿好衣服,正对着镜子打领结,目光落在昨夜哄着连玦在他身上落下的吻痕时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
他走出门道:“王妈,我记得之前我有件淡灰色的羊绒毛衣,低领的,帮我找出来,我今天穿那件。”
“少爷今天去过寿,不穿正式一点吗?”王妈疑惑。
平日里少爷总是正装不离身,今天怎么忽然转了性子。
陈行间拖着自己的西装外套,懒懒应答:“家宴而已,穿那么正式倒显得生分。”
如愿换上一套休闲装之后,陈行间出了门,临走前还叮嘱厨房的厨子给连玦多做一点清淡的食物。
老爷子从政坛隐退之后影响力还在,前来祝寿的宾客络绎不绝,门口的礼单写了长长一大串。
陈行间进门时,管家已经忙的脚不沾地,分不出来手招呼他了。
“少爷,您先进门,老爷子就等着您呢。”管家一边招呼着人落座,一边对着陈行间说道。
管家好不容易匀出来空档,瞥见了陈行间,紧张的说话都磕巴了起来:“少,少爷,您怎么就穿这一身呢?”
老爷子上了年纪,这几年最是注重传统,宴请要严格按着规矩来自是不必多说,就连下面子孙的衣着都要有讲究,放眼望去谁不是穿的正经,再不济也要穿件西装。
少爷一身毛衣就算了,那领口还这么低,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全看见了。
陈行间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随口道:“老爷子前几年不还说让我放松?”
“那也不能这么放松”
管家话还没说完,陈行间便抬脚进了门。
一进门,整个院子的人视线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但是一张好样貌就足够让人移不开眼,更不必提这些年来陈行间在商场上打下来的成就。
只是他脖子上的吻痕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展示了出来,倒是让原本热闹的院子寂静了一瞬,纷纷把目光看向白宜舒。
秦兆瞟见陈行间脖颈上的痕迹,捏着茶碗的手紧了紧,指关节都攥的发白。
“行间,今天怎么穿成这样就进门了?”
到底有长辈看不过眼,直接问了两句。
陈行间道:“昨晚有应酬,今天早晨又赶着来,衣服没来得及换。”
“放他妈的屁。”秦兆低声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