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威胁她吧?这是在威胁她吧?
她秋月是受人威胁的人吗?!
她威武不能屈的好吗!
威武不能屈的秋月反唇相讥道:“玉书姑娘往日就是这样管理庆辉院的吗?”
“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是非因由。”
“不是和稀泥,就是胡乱指摘!”
“难怪丫鬟们如此肆无忌惮,毫无忌讳,竟敢背后随意议论主子!”
秋月这次不打算轻轻放过,这关乎她今后在这院子里是能横着走,还是夹着尾巴做人。
她不疾不徐地拖了一条椅子坐下——不是装杯,是胳膊疼腿疼。她站着说了那么一会儿话,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玉书、玉画不知道,她们就觉得这个狐狸精是在有恃无恐,是在狗仗人势!
仗的谁的势?
还不是公子的势!
一直没开口的玉画上前道:“不管是因为什么缘由,终归传出去是不好听的。”
“一旦闹开了,知道的,说是院子里的丫鬟们不懂事,说话没个轻重,得罪了姑娘。这不知道的,指不定以为姑娘是什么惹是生非的主呢!”
“公子那里或许好交代,但大夫人那里……嗐,总是对姑娘不利的不是?”
字字句句都是为你好,但字字句句都是威胁!
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提事情缘由。
秋月都气笑了,她问道:“对我有什么不利?两位姐姐想必是弄错了,这并不是我和丫鬟们之间的龃龉,也不是什么姐妹之间的口角。”
“而是,我在管教乱嚼舌根的丫鬟!”
玉书不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教丫鬟了!”
秋月道:“我虽不在公子屋里当差,但也领着一等丫鬟的差事。听到丫鬟们口无遮拦,随意编排主子,想必也是能管上一管的。”
“两位姐姐如果执意偏袒,不肯发落,不愿管教,那么就请公子来分说吧。”
“至于大夫人那里,你们有你们的说辞,我当然也有我的说法。”
“什么说法?要我分说什么?”院子里突然传来贺知昭的声音,话音刚落,人已经走进来了。
玉书和玉画一时间白了脸。
她们本想压着秋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让公子知道的。谁知却让他撞了个正着!
以公子对秋月的看重,这件事情是小不了了,她们俩难免会落个管理不严的罪责。
玉书收拾好表情,关心道:“公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去城外骑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