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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信息的时候,阮秋凉就带着人赶去旧业巷。
车厢里,沈文月看着只有四个人,疑惑问,“斋青呢?”
目光看向阮秋凉。
“他今天中午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阮秋凉言简意赅。
沈文月点点头。
如今街上虽然不是下班高峰期,但马路上的车辆依旧堵泄不通,在司机高超的车技之下,不断超车,踩着绿灯的尾巴线,硬生生将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提前了整整半个小时。
下车后,顾淮南撑着宴楼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几人走进去的时候,暗线还在和老板娘聊天,余光瞥到阮秋凉几人,随意找了个借口,就离开小卖部了。
几人在更里面的小巷里汇合。
“阮队长,这里走!”
暗线在前面引路,之前他在老板娘那里套消息,听老板娘说有一户人家走了十几年了,前不久突然来了一群人打扫卫生。
暗线领着众人在巷子里东绕西绕,最终停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里。
几人放轻脚步,一层层的找上去,可惜,当他们找到的时候,人早已经走了。
阮秋凉看着地板上的脚印,“他们没走多久,有人给了他们屏蔽感知的道具。”
“怪不得我们什么都没察觉到!”
十几分钟前。
老旧的门板再次发出嘶哑的“吱呀”声。
李大叔拿着手里的几张平安符,高兴地下楼。
待人都走了之后,站在窗边的男人朝着虚空中不耐烦地说了句话。
“下次这种事情不要找我!”
“……”
不知听到了什么,本就难看的表情更加难看。
随后,伸手用力朝虚空中一挥。
几分钟后,楼上的灯光暗下来。
男人走在巷子里,牛毛般的雨丝飘飘扬扬,飘进男人的脖颈,带来了秋日的寒意。
就在他拐弯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暗处伸出来,直直击向他的脖子,男人及时把头往后一仰,避开袭击而来的手。
一击不成,暗处的人抬腿横踢过去,男人抬手召剑格挡。
男人把剑一甩,眼睛盯着隐于黑暗中的人。
“阁下是谁?藏头露尾的实在是小人。”
“哼。”黑暗中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声。
男人却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僵住了,紧握的手松开,手中的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