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去看一遍,这一次,给我把里里外外都给我看一遍,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听见没有!”古老难得的爆发出了男高音。
“是!”
待人全部离开了之后,古老把手撑在沙发上,顺着沙发慢慢地滑下去,眼里不断地闪过杀意。
究竟是谁,竟然赶在他们之前拿走了沧源珏!
过了会儿,古老站起身,走到一面墙面前。轻轻转动了一下旁边置物台上的花瓶,下一秒,原本毫无瑕疵的墙壁出现了一个地道,不知通往何处。
古老走进地道之后门就关闭了,足足过了几个小时他才从里面离开,离开时手里还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藏的严严实实的。
假期总是过的飞快,很快又到了上班的季节。
宿斋青坐在教室里,总是能感觉到背后不停出现的凉意与怨气。
产生的怨气足以养活十个以上的邪剑仙了。
幸好才放完假回来,事情不多,还没到三点钟人就已经溜了大半,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宿斋青。
自从他熟悉了以后,除非时间恰好之外,他和阮秋凉都是分开走的。
宿斋青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新年刚过,刺骨的风裹挟着喜庆从路上吹过。
几天前还满大街都是的烟花爆竹碎屑早已被清扫干净,短短几天,新年的氛围便一扫而空,只能从人们的怨气中体会一二。
宿斋青在去城北的熙春街时,路过医院,在路口却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石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宿斋青疑惑道。
他算过他的命,哪怕一生都不会大富大贵,但也是家庭美满,儿女双全的命,绝不会是眼前妻离子散,自已也将命不久矣的面相。
石虎听见声音,抬起头,眼眶通红。
“哦,原来是宿兄弟啊,你来了市里面咋样啊?”石虎还记得宿斋青,关心了几句。
两人寒暄了几句。
“俺媳妇,几个月前才查出怀孕了,俺们还没高兴多久,前几天,俺媳妇晕倒,结果医生告诉俺说俺媳妇得了那个什么腺样囊性癌,”石虎双手掩面,“俺也不懂这些,可很多人不是都说那个什么癌症是很严重的吗?”
“这些天,俺把能借的亲戚都借遍了,可还是凑不够做手术的钱啊…”石虎蹲在路边,哭地眼眶通红,眼泪鼻涕地往下掉。
“没事,宿兄弟,你去干你的事吧,俺去给俺媳妇带饭。”石虎不好意思,抹了把眼泪。
宿斋青若有所思,“石大哥,我跟你去看看大嫂吧。”
石虎本来想拒绝,最后还是他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宿斋青拎着刚买的水果走进病房。
“唉,这是…?”石嫂看着石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