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荆姣云伸着脖颈,头往后仰,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幽玄月一把按住她挣扎的双手,“云儿,别跑,这不是很爽嘛.....”
变成药人的荆姣云或许可以感受到爽,但她的身体本能,始终是排斥那滑腻的蛇身。
动作再次加快,荆姣云已经叫不出声,脖颈的青筋狰狞着,眼睛翻成了白眼。
她高潮了。
身体一阵颤抖,痉挛。
可没等她休息后,幽玄月捞起她疲软的身体,使她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
蛇始终没出来,这次,它又开始钻动并抖动了.....
一手捏着大乳,另一手捏住了荆姣云的脖颈。
“呃......”荆姣云慢慢不能喘息了。
幽玄月笑着,掐着的手开始渐渐发力。
力气越来越大,荆姣云额头上青筋暴起,她开始用空着的两手掰开幽玄月的钳制,但另有一条蛇,蜿蜒着爬上她的身体,将她的两只手腕束缚在了一起,丝毫不能动弹。
“云儿啊,爽不爽.......”
“......爽........”
幽玄月再一次加快了挺身的力度,在窒息与情欲的双重刺激下,荆姣云白眼翻了许久才缓过来。这次,幽玄月又使其跪在床上,他拽住荆姣云的两只手腕,以后入式的姿势再次抽插起来。
“呃.....”幽玄月满意叹道。
这后入式更能给他一种征服的欲望。
片刻钟后,荆姣云又高潮了。
幽玄月又将她捞起,两人面对面盘腿而坐,这个姿势,进的深,那条蛇,似乎全钻进了荆姣云的玉门。
“啊啊啊啊啊....呃.....”荆姣云叫着,不知是疼还是爽。
“怎么了,云儿,不舒服吗?”
荆姣云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幽玄月假装关心,凭空变出一瓶药,将那药对着荆姣云的嘴灌了下去。
是催情药。
这下,荆姣云的身体变成又烫又热,底下那处也绞紧了。
“啊...云儿,你好棒.....”幽玄月的声音也魅惑了起来。
他的动作凶狠又迅速,狠狠干,猛猛干,恨不得将荆姣云操死。
或者,死在她身上。
“啊啊啊,主人.....”
疼也好,爽也好,荆姣云都无法说出,幽玄月问什么,她回答什么,不会有自主意识开口说话。
“姣云,跟我一起吧......”
“好的,主人.....”
荆姣云又高潮了,但幽玄月没高潮,他很难高潮,次次都要一整夜,不知疲倦,没有尽头,直到荆姣云的身体被他玩废,他才会高潮。
一整夜结束了,荆姣云昏过去了,玉门那处裂开了大缝,流淌出暗红色的血液。
幽玄月也高潮了,他拥着荆姣云伏倒,与她接吻。
“姣云...云儿....你是我的......我的.....”
一阵恍惚....
..........
幽玄月的童年记忆有很多,比如垃圾堆,臭鱼,烂虾,以及每个见了他都拿他当空气,对他不屑一顾的人。
后来被卖给蛊师,便是苦痛的开始,他又天生忍耐力极强,痛感迟缓,于是便被当成蛊器之皿。
人们开始注意到他,不过,是他的工具属性。
再后来,幽冥雾找到他,他一开始以为幽冥雾是真的要收他为徒,但在敏锐发现幽冥雾和幽惊雷对他的排挤后,他便失望了,微微失望,并未太计较,因为他又发现自己对练蛊很感兴趣。
他能做到一天一夜不合眼,只为钻研蛊术,也能做到不断改进蛊术,只为了在人身上试验时,能听到那人更凄惨尖利的嗷叫。
这种声音,他很爱听,像乐章。他曾偷偷听过越灵汐用歌声和乐曲声取悦幽冥雾,但在他看来,那种乐声根本没什么好听的。
反而是人的叫声,能让他兴奋。
随着年岁渐长,幽冥雾对他的忽视与虐待加重,幽惊雷更是整日整日笑他“残废”。
饶是天生情感淡漠,他也无法再忍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会发现越灵汐总是呆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师父的女人,为何要跟着她?
只一念,天生聪慧的幽玄月就猜出了答案。
但他懒得多管。
某次,修炼蛊术,这蛊术是“万劫不复”蛊,摩萨教中还没有人练出来过,他却想要试试。
一是因为,他天生热爱探究探索,二是因为,若掌握了这个蛊....
这次,练蛊中途,他走火入魔,七窍流血,是越灵汐及时出现,救了他。
她面对他,总是一副冷淡又看透的样子。
幽玄月也能感觉出,她在幽冥雾面前的谄媚讨好,也只是伪装......
或许,只是需要一个机会。
终是二人渐渐熟识,也形成了默契。
他们,都在等一个机会。
幽惊雷因任务离谷,越灵汐向幽冥雾献身,他在暗中窥探。
蛊引和蛊一起发效,越灵汐出手摘心,幽冥雾成为死人。
越灵汐解脱了,自由了,离开了。
他呢?
他对越灵汐的自由不感兴趣,只是感到积压在心头来的多年怨恨,终是抵消了。
至于幽惊雷,让他活着,活着才能当玩具。
坐上了祭司宝座,幽玄月从此获得了至高的权力。
原来,百越国的每任国王都是傀儡,是通过祭司来任命的。
但幽玄月对权力也不怎么感兴趣,随便任命便好了。
成为大祭司时,他才只有十三岁。
很多事都不用说,位置本身就可让人自动掌握。
一切照旧,幽冥雾当祭司时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可有时,他也会问自己,真的想过做祭司吗?
答案是没有,他只是想杀了幽冥雾,折磨幽惊雷,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