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哄我小乖开心!”
招呼狗一样。
男人却没有半点不耐。
顺从的捧着女人的手,说温和的情话。
没一会,病弱的女人笑靥如花。
周围的一行人,全都如释重负,没那么的愁眉苦脸。
中年人收回视线,对着陌生的两个小贼,皱眉。
“你们想做什么?”
齐栎佲耿直的说:“想看看你女儿是不是中毒了。”
中年人怒火没消,“看到了,然后呢?”
呃。
然后?
齐栎佲再次耿直的说:“她没中毒。”
中年人板着脸。
“你是说,你们来这里,就是看我女儿有没有中毒?”
闹呢。
不信。
中年人面无表情。
“我看,你们是想掳走我的女儿,以此来换取荣华富贵。”
齐栎佲摇摇头,非常耿直。
“你们的东西,我看不上。”
很好。
中年人气笑了。
对着恭敬守在一边的侍卫,冷声下命令。
“这两人欲行刺城主府千金,抓住他们,打入死牢!”
“是!”
侍卫们围住符牧和齐栎佲。
齐栎佲:“……”
齐栎佲不理解,说大实话也不可以吗?
怎么不信他们?
哎。
“好兄弟,我们跑吧,城主府没什么特殊的。”
花兽影子都没见。
还得跟这些凡人扯头花。
太耽误时间。
不如走人。
符牧若有所思,他一直疑惑床榻上女人的身份。
不是活人,会是什么?
对齐栎佲的话,下意识的否认,“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一座城。
那么大的城。
绝不仅仅只是摆设。
符牧灵光一闪。
他躲过那些侍卫的抓捕,从一个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剑。
势如破竹的袭向床边。
中年人悲鸣,“住手!”
妇人发出尖锐爆鸣,“你,怎么敢!”
坐在床边的年轻男人,身子一晃,用后背接住符牧的剑。
齐栎佲震惊。
不是震惊符牧一言不合就动手,而是震惊年轻男人伤口没出血。
那剑,抽出来,一点鲜红都没有。
年轻男人后背,只有明晃晃的一个剑洞。
如床榻上的女人一样,年轻男人,不是人。
而其他人见到这一幕。
阴恻恻的笑起来。
他们的脸,一阵扭曲,看不清五官。
“你们,发现了?”
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