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盈尘揉了揉有些滚烫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了:她真是一个粗心的女人…
和伊媞一起生活了个把月,结果连人家没带阻隔贴没信息素这件事都没察觉到,实在是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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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女管家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漠,常阴恻恻的看着她。
很多时候背过身去,阮盈尘会自觉后脑发凉,搞得她心神不宁的,以至于后来她看见女管家都会避着走。
另外就是想清楚伊媞的那些事后,阮盈尘决定勇敢a上去,首先从道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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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给我的?”
伊媞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红着脸的少女,今天有些闲暇,她在泳池边散步,思索两个1号的妥善解决方案。
阳光下她红绸色哑光的衬衫开领到了前胸,微风吹拂下黑色文胸包裹的性感胸型若隐若现,赤裸出泛着青色血管的脂玉色肌肤。
金色的长发发梢微卷,随风飒意的吹在面颊一侧,雪肌金发,给人无法言说的明媚和危险。腰上扣了条银白金属的小牛皮带,这突然的收腰勾勒出女人凹凸有致又修身高挑的超模身材。
少女眼神躲闪,耳朵尖红红的。她捧着手工编织的五短布偶,圆圆的灰绿色大眼睛,金色的炸毛卷发,很明显是女人的Q版形象。
“好可爱的布偶小宝宝呢。”
伊媞暧昧的朝她眨了眨眼,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接过布偶的手,温热的指尖擦过少女的手背,带来丝丝让人颤栗的触感。
感受到少女身体的反应,伊媞唇角微勾,她润着水色的漂亮眼眸饶有趣味的观赏着她。好一会儿,才语调微扬,带着散漫的轻笑:“很喜欢布偶小宝宝,更喜欢送我布偶的宝宝。”
“谁是宝宝了!”
这下阮盈尘脸色通红,耳朵尖都热起来了,大囧。
不过ABO人均三百岁的寿命,她这小小的二十一岁人人还真能这么称呼她。
伊媞真的很会笑,又长的这么好看,穿那身衣服那黑色长裤高跟鞋,那眼神波光流转就和小钩子似的,就这一会的功夫少女感觉自己魂都要飞掉了。
也是遇上魅魔了咱就是说。
这会的少女心砰砰直跳,就这么傻乎乎的站在这里。
伊媞眸色渐深,今天就这么摸摸少女,她器官深处的芯片已经开始惩罚性放电,让她带着笑的表情变得扭曲。
但很快她将这股痛感压下去,滚了滚喉咙,眯着眼瞧着她。
明明少女贴了信息素隔离贴,但那香甜无孔不入,有如实质的钻进她的肺腑,来回穿梭,带给她发疯的饥饿和空虚感,勾引着她尽快把她嚼碎吞进去。
她不自觉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带着不易察觉的痴迷,俯身低头慢慢的贴近少女的脸。
好饿…
想…好想…
器官深处芯片越发大额度的放电通感和身体心灵无法言说的渴望,让她的眼神带上意识混乱的癫狂。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少女白皙柔软的胳膊,她渐渐逼近,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甚至吹暖了少女的面颊,阮盈尘的心扑通扑通狂跳。
咔嚓—
“哎呀不好意思哈。”
不知何时路过的女管家慌乱的收拾起碎裂的红酒瓶片,并且厉声呼唤不远处的侍从帮忙,吱吱嘎嘎噪音不断,还粗心的一脚踢翻了躺椅。
“怎么回事?”
酒瓶猩红的液体流了一地,她用力的搓揉瓷砖:“哎怎么越擦越脏了…”
侍从的视线纷聚,阮盈尘赶忙挣脱开攥的她胳膊都痛的女人,这会她是回过神来了,然后啊的一声捂脸赶紧跑了。
她的内心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钓啊?不会被看到了吧?啊啊啊啊啊!
她又不是伊媞的正经女友,到底这是在干什么呀?
亲嘴失败的阮盈尘头也不回一溜烟跑出去,感到心跳加快的同时又失落,心里头五味杂陈的。
她想,果然呢,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钓鱼,这些个月伊媞老是稍微接触接触就礼貌绅士起来了。
有几次她鼓起勇气主动出击,伊媞就会控制不住的身体一颤,表情隐忍。
虽然没甩开她的手,但她其实看到了她直冒冷汗的额头和狠狠咬紧的下颌。
这是喜欢会有的表现吗?可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要那么撩她…
这一刻阮盈尘亮亮的眼眸逐渐黯淡,她不喜欢这种若即若离,轻飘飘的飞起又重重摔地上的感觉。
是她自作多情了吗?保持距离…或干脆告白?
从没谈过恋爱的少女这一刻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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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媞: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爱老婆,为了妻妻幸福我接下来表演生挖腰子我的规矩才是规矩监守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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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萝西(大怒):阮小姐!你这是喜欢吗?你这是馋首领身子!你下贱!
伊媞:我特意勾引的,你给我小嘴巴,闭起来。
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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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老婆开局都是想要人,只有伊媞开局是真想要命(物理),她实际上是很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