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男人特有的体温透过外套传递过来,那股暖熱温暖着徐陌声发冷的身体,徐陌声扬起头,注视着从画架前走到他面前的男人。
这个人爱他。
无比清晰和确认的事实。
“我怎么会在这里?”
徐陌声抓着外套的衣领,他整个人缩在里面,脚却还是倮露着,皮袍的裙摆很长,可因为坐着,开叉的地方就散开了,导致徐陌声几乎整条腿,白到发光的脚,都这么暴露出来,他试着弯曲膝盖,脚趾抓着地上的毛毯,他盯着光倮的脚看了几秒钟。
“你找的人,把你送来的。”
薛绝伸手?把徐陌声额头的一缕碎发给撩到后面,光洁的额头露出来,薛绝喉头微微发痒,想上去吻吻那个漂亮的额头了。
“可我让他搬的是那具人偶。”怎么搬成他了?
徐陌声回忆了一阵,他只是头晕,不?是醉酒失去了意识,该记得的还是都记得。
知道自己是想搬人偶,结果没搬动?,反倒是倒了下去,为了不?让工人搬错,他拉了盖布盖住自己,可到头来居然还是错了。
他不?清醒,那个工人也花了眼?
看出来徐陌声在疑惑什么,薛绝都给他解释了一遍。
“那个工人刚好喝了酒才来,他喝多了,把你当成是那个人偶给送了。”
“他醉酒开车?”徐陌声捕捉到这个细节,他没出事,看来算是幸运的。
“没有,找代驾开的车,他要真?敢自己开車送你过来,我能让他这辈子后悔活着。”
哪怕没出事,但让徐陌声陷入到可能有的危险里,薛绝也不?会放过对方。
徐陌声紧紧抓着身上的外套。
“这是个错误。”
“从开始就错了。”
徐陌声眼底有希望的意思浮出来,希望薛绝可以言而有信,他不?同?意的事,不?能逼.迫他。
薛绝却假装听不?懂徐陌声话里的意思。
“我的画还没有画完,如果你困了,可以继续躺下睡,我会适时叫醒你的。”
不?是要送他离开的意思了。
薛绝深情抚模过徐陌声的脸庞,他的手?指力道不?重,可徐陌声对上他垂落的眼眸,徐陌声心脏跳到嗓子眼。
薛绝清楚徐陌声这会在担心什么,他不?做任何保证,回去坐画架前把剩下的部分都给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