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一样,款式不?同,还都是他们各自的身体尺码。
徐陌声没多说话,走进一个淋浴间,快速冲了?澡,出来的时候穿着干净浴袍,他去拿过来一套专门定做的丝绸制服,不?等他动手,立刻有?佣人过来伺候着他穿衣。
徐陌声站在屋里,和薛择他们一时间都变成了?穿衣模特似的,被人换上了?新的灰白中式丝绸制服,这种颜色的衣服,他们三个人都不?会穿,现在却不?得不?穿上,不?穿的话,一会要是自己衣服上的酒吧里染来的气味触犯到?薛绝,可?能都得遭殃。
“哎,真难受。”
丝绸服穿上身,舒服是舒服,但太过柔滑没重量,黄凉总觉得轻飘飘的,跟没穿似的,那种太过舒适的感觉起码他不?喜欢,跟穿睡衣似的,黄凉都想一脚踹墙壁上,又怕把?新衣服搞脏哪里。
“忍忍吧,也就?十多二十分钟,说不?定几?分钟就?结束。”
他五叔不?是那种会留人太久的性格,只是多年没见过他,想和他这个侄子叙叙旧而已,估计一会还是他一个人过去,黄凉和徐陌声在外面?等着他就?行,他才该抱怨喊苦才对。
薛择无聊中审视了?一会旁边徐陌声,倒是挺意外的,徐陌声穿这种浅色的丝绸衣服好像还不?错,本来就?清淡的一个人,这会整个人有?种出水芙蓉的怡丽感在里面?,那张充满了?书卷气息的精美脸蛋被衬托得倒是有?种别样的风情在里面?。
以前薛择可?不?觉得徐陌声这个人和艳色有?点关系,这会倒是有?了?点了?。
说起来好像没见过徐陌声找人,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不?谈个恋爱,有?点浪费了?。
薛择蓦地?笑笑,压下这些多余的想法,带着徐陌声他们去了?他五叔那里。
到?的时候五叔在画画,画一幅人像,但明明看着差不?多要画完了?,可?靠近了?又才发现那幅人像没有?五官,脸上空白,其他地?方,身体四肢都有?,还相当完美,但就?是没有?脸,空荡荡的一个躯壳,怎么看怎么诡异,薛择他们站在门外,等佣人进去告知后,五叔还是继续拿着画笔,似乎想把?脸画出来,又迟疑着好像不?知道该从哪里落笔,好一会后看起来放弃了?,他沉默着放下了?画笔。
而当五叔转过身来,面?前的三个人都露出相似的表情,那是惊讶和震惊的。
薛绝也穿着和他们类似的浅色丝绸衣,但个子高身形瘦,一身清隽雅致,充满了?温润清雅的古典气息,和古色古香的屋子一样,他整个人从里到?外也透露着一种古画上古人的洒脱自由和独立,似乎不?受任何外在事?物的约束,怎么看都没有?多少现代都市人的焦躁和急迫。
他的皮肤有?种病态无血色冰冷的白,一张雕塑般的完美容颜,五官立体又棱角分明,像是顶级的雕刻师一刀刀雕刻出来的般,他整个人即便站在眼前,却似乎又离得很远,眼神是温柔的,可?神态又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如同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渎。某个时刻又像是垂眸俯视人间的古神,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话,大概就?是长他这样,有?着人类形态,但不?会有?太多人类感情,看谁都不?动真情,视众生平等又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