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安生被路时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腿也莫名其妙的发软,他双手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却抵着墙怎么也起不来。“我想做什么啊?你不知道?”路时安甜甜一笑,狐貍眼弯弯透着狡黠,眼底闪过几抹恨意,嘴唇勾起弧度,却带着寒意:“当然是好好的揍你一顿啦~”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了一根可抽拉的不锈钢铁棍。“唰——”铁棍圆润的顶端从中部被用力甩了出来,一阵清脆的抽空声,响彻整个房间。路时安用铁棍拍了拍自已的手心,缓缓朝着安生走了过来。“你别过来!”“……”“别靠近我!”“……”“走开走开!”“……”“路时安!!!!”“……”“啊——!!!!!!”“啧,真是不禁揍。”路时安拿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棍子,将上面已经有些凝固住的红褐色液体擦拭干净。他看着地上疼的目光无神的安生,轻声嗤笑:“还不滚吗?是不是身上不够疼,要不然我……”“嘭!”房门被猛的关上,安生如同逃离鬼窟一般,冲了出去。路时安朝着一个角落,扬起一张笑脸,轻声说着:“你都看见了对吗?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柳诗韵坐在房间里,观看了整场路时安殴打安生的画面,此时屏幕上正显示着路时安那一抹挑衅的笑容。柳诗韵浑身颤抖,手下意识的将视频关掉,她气的咬牙切齿。手中的平板黑掉了,她正准备打开平板将刚才的那段监控下载下来,平板却怎么也打不开了。她生气的一把将平板给摔在地上,面色狰狞的喊道:“路时安,你真是好样的!”晚上安生所在的那个房间,来来回回的出来了好几波的医生护土。路时安双手抱臂倚在门框边,听着安生房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砸东西的声音,不由得咂咂舌。他房间东西还真多,砸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有。第二天,路时安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柳诗韵面色惨白的从楼上下来,她下意识的坐的离路时安远了一些。“柳夫人。”路时安突兀的开口。“啊?!”突然被喊到,柳诗韵刚拿起汤勺舀了一勺清粥,就被路时安的声音吓得灵魂一震,手一抖,滚烫的粥就滴落在她单薄的旗袍上,烫的她大腿一疼,艳丽的脸上表情狰狞,龇牙咧嘴。“哎呀,柳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被烫到了啊?”路时安连忙站起身子抽了几张纸,他快速靠近柳诗韵,猛的将手上的纸巾按压在柳诗韵落了粥的旗袍处。“嘶——”“很疼吗?是我太用力了吗?”路时安询问,他一脸愧疚,手上的力道却不减。“行了行了……”柳诗韵疼的脸如同烧水壶一般通红,她连忙摆手:“你快松开,松开……”“还没擦干净呢。”路时安轻声说。“没事,没事。”“那好吧,既然没事了,我就不给柳夫人擦了。”路时安表情有些失落的坐回了自已的位置。柳诗韵的腿上估摸着被烫红了一大片,加上刚才路时安故意用力按压,那一片肉估计已经坏了。上次路时安说得有句话戳住了柳诗韵的肺管子,她现在哪怕讨厌死了路时安,都不能跟路时安再撕破脸了。于是,柳诗韵招呼来了女佣,低声耳语几句,她就打算扶着椅子站起来。路时安立马就面带委屈的开口了:“柳夫人还一口没吃呢,是不是因为我坐在桌子上,您吃不下去啊?”“……”柳诗韵被喊住:“不,不是……我吃得下去。”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她讪讪一笑:“我只是感觉不饿,想等会儿在吃。”“是吗?我还以为柳夫人是嫌弃我了,看我坐在这里吃不下去。”“没有的事,我吃的下。”“那好吧,您尝尝这个包子吧,特别好吃。”路时安用公筷给柳诗韵夹了一个白色的肉包。柳诗韵面露菜色,想吐又不敢吐。这肉包是纯猪肉做的,安家人除了柳诗韵不吃猪肉其他人都吃。所以,桌子上会有猪肉这种东西,只要她不碰,就没什么事情,但是靠近了闻到了猪肉的油腥味儿,就会作呕。但是,路时安他知道,却也是故意的。“怎么您不想吃吗?”“想吃,想吃。”柳诗韵用筷子夹起了那个包子,她的眉头皱的老高了,能够夹死一连串的苍蝇。她闭着眼睛,用嘴唇抿了一点点面皮:“呕……”猪油腥气扑鼻,柳诗韵直接吐了出来。咦……路时安心里嫌弃的不行,却面上表示关心。“柳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呕……没事……呕,小雪快扶着我上楼……呕……”“柳夫人,我是不是快有弟弟了?”路时安看着两个人急匆匆往楼上走:“您慢点儿,别摔着了!”“我……呕……”柳诗韵听到路时安说的话,气的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没事,没怀孕。”“奥……”路时安的面容有些沮丧,他低着头,唇角勾起。柳诗韵母慈子孝的游戏好玩儿嘛?路时安早就吃饱了饭,他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着柳诗韵下楼好捉弄她一番。心情不错的路时安打算去花园溜达一圈,消消食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