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是坏蛋。”木叶点着头,用手给她擦眼泪,“枕头都湿了。”
刚要起身的时候,她扯住了他的袖子。
“别担心,我没准备走。”木叶着在床边坐下。
“那我要充电。”橘眨巴着圆滚滚的眼睛,毫不害臊地道。
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木叶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的,结结巴巴回应:“充……充什么电,充电,好好睡觉。”
“我知道了,你嫌弃我。”橘嘴角一撇,大概率又要哭了。
“没有,谁嫌弃你了?”木叶按了按眉心。
“你还我重。”橘居然还在惦记这个。
“好啦好啦,充电就充电。”他深呼吸了一下慢慢俯下身,还没碰到她的额头,橘便凑上去亲了他的脸颊。
离得很近的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橘脸上露出了得逞了似的微笑,脸颊还是和刚刚一样红得厉害,而木叶却是楞住了动弹不得,幸福来得太快他又傻了。
在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到那个傻笑着的人的嘴唇上时,木叶瞬间清醒了,他坐直身子,慌张地挠了挠后脑勺,把头发都弄乱了。
“我睡觉了,你不许走啊。”橘又笑了笑,闭上眼睛侧过身朝着他的方向。
“知道了。”木叶替她掖了掖被子。
腰上一阵刺痛,而这迟来的疼痛总算开始提醒他,做人千万别逞能。
这伤倒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距离最近的正式比赛还有一段时间,歇个两天就没事了。可是木叶总觉得这两天队里其他人包括女篮队的人都用一种含义十分覆杂的眼神在注视着他。
“样样通先生啊——”见背靠着更衣室的柜门感慨道。
“多少是有些丢我们男排的脸了。”猿杙默契地附和道。
“啊?”木叶关上柜门转过头。
“没关系的,这没关系。”鹫尾看似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所有人便都跟着拍了一下然后走出更衣室。
“什么啊?”木叶看向最后一个还没走的赤苇。
赤苇耸了耸肩,又点着头关心地了一句:“前辈的腰伤要保重。”
至於要怎么解答样样通先生的疑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