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
我上次修炼时遇到纠结的问题,经师父开解后,我现在修炼比之前要进益太多了。
这样下去,也许用不了十年,我也能筑基成功。”
施泽兰听他的话笑了起来:“小六哥,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方向对了,坚持就一定会有成效的。”
“我师父也是这般的和我说,让我不要与你和夏玉做比较,说你们两人是修行人中的特殊例子。”
“小六哥,这些年,我和夏玉的心思全部用在修炼上面,而你许多的时候还要学习医术。”
“夏玉要练习阵法,你要炼制符篆。
修炼时间分配上面,我除去在北荒几年外,与你们大致是相同的。”
施泽兰向施小六请教了北荒的一些事情,他说了一些消息后,对施泽兰说:“我听北荒本地人,这样的情况,每隔几十年就会有一次。
北荒之所以不发达,因为家境富裕人家的孩子,都会往别处去。
而留下来的人,大家只要有法子,也一心想着往外奔跑。”
施泽兰听后叹息不已:“自个都不想建设自个的家园,寄望别人岂不是一场空。”
施小六赞同施泽兰的话,点头说:“他们当中有一些本地人相当的睿智,我们在北荒的时候,他们和我们说,愿意让自家灵根好的孩子入云衍宗。
但是希望他们学成后,能够回来驻守在北荒的云衍宗驻点。”
“那我们宗门在北荒招收了弟子吗?”
“招收了一些弟子,有一些的人,被别的宗门半途给抢走了。”
“被抢走的人,与我们宗门无缘。”
施小六点头说:“是的,真的有我们宗门有缘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半路改变心意。”
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约好明天上午出行的时辰,然后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早起,又下大雪了,施小六和施泽兰叹息道:“小狗子娘和小狗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么大雪的天气,要是把他们分了出来,听说老屋哪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的。”
他们两人说着话,从后山转下山了,两人贴了隐身符在官道站了站,听人议论了一会三狗子家的事情。
大家都偏向小狗子母子两人,而且大多数的人想不通,三狗子为何愿意要一个跟人跑了又回头的妇人。
“唉,大家都说三狗子精明,我觉得三狗子的眼神不好。
小狗子娘在他们家忙活好些年,又不是那种会涂抹脂粉的人,才显得没有前一个妇人好看。”
“前一个妇人好看?
那妇人面上不知道抹了多少的粉,那粉可是要花银子买的,也不知道三狗子供不供得起这个妇人面上涂抹的粉。”
“不好看,脸太白了。
这要是大晚上见了这么一个人,我一定不敢走道了。”
“你不敢走道,三狗子就喜欢这样脸白白的妇人。”
施小六和施泽兰往村里走,半道上,遇到路人从村里出来,一个个惋惜不已。
“小狗子娘太过实心眼了,这是一个好女人。
有机会,还是要劝她再走一家。”
“她再走一家,那小狗子怎么办?”
“三狗子不是答应了,两边分开过日子,他还会供小狗子读书,每一季都会给他们娘俩准备粮食。
小狗子娘是一个聪明人,她不用再走一家,日子也能过得好。
而且她再走一家,到别家还是要服侍大大小小一家人,而且活得比现在还不自在。”
“哼,三狗子是我见过最蠢的男人,他想一人养活两家人的,也不想一想他前面的女人,是不是一个好的。
三狗子挣得到银子,那妇人一定会哄着他。
三狗子一旦在外面挣不了多少银子的时候,那妇人有机会一定会跑的,就看她有没有本事再遇到一个冤大头。”
“这有的男人就是生得贱,放着好女人不要,就是喜欢被人用过的妇人。”
“休得胡说,被人听到你说的话,对谁都不好。”
“我又没有说错了话,大家都知道那妇人跟人跑了好几年,指不定在外面又生了好几个孩子。
男方说不定是死了,大婆容不下她,她才回头找从前的男人。”
“兰姐儿,我觉得这位婶子说中了事实。”
施小六忍不住传声给施泽兰,她听后赞同道:“一定是这样的,她要在外面日子好过,她不会记得三狗子这个人的。”
他们两人进到村里面,听到村里的人愤愤不平道:“三狗子带坏了我们村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