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钰失了血色的脸上能清晰看到不自然的红晕呈在双侧,那是刚刚他大力残留的结果。
萧然心口泛着无力,声色既带着怒又带着颓:“你...就这般离不开男人么?”
甜钰猛地抬眸看向他,似乎在确认刚刚那些话是不是从他嘴里说出的。
她眸色渐冷,是啊,她不过一个贱妾,动了心,等待她的就只有被动和遭殃,就像她的母亲,坚持了那么多年,付出了一切,又得到了什么?
死无全尸和死不瞑目罢了。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再多的解释于他而言不过是粉饰错误的借口,既然已经被定了罪,又何患无辞呢?
罢了,此路已死,不过是自己尝试失败而已,好在她并未向他吐露自己的计划,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萧然被她这眼神看的浑身发寒,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刚想开口,却见甜钰径直走过了他,似乎不准备再同他多言了。
擦身而过,如同毫无留恋一般,他几乎可以肯定,她想离开自己了...
心口豁然一空,就像被万蚁吞噬殆尽,他几乎下意识握上她的手腕,沙哑道:“不准走。”
甜钰几乎用了全身的力量,她猛地抽手,可即便如此,却仍是被萧然牢牢掌控在手心。
甜钰发了狠,毫无章法地挣扎着,粉拳也用尽了全力,努力想要挣脱开来。
“唔。”
萧然痛哼出声,脸色惨白,额头立刻浮现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甜钰很快也察觉到了不对,停了手,可即便如此,萧然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低沉着声音,还恶狠狠地道:“不准走...
“不准离开...”
第六十章 第六十夜
◎但现在这副模样,她还同他闹什么?◎
第六十夜
萧然右肩头已经渗出了血,一身黑衣不显,他依旧不肯松开手,甜钰却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停下了动作,有些呆愣的看着他,想要抽手去检查他的身体,却仍是被他控制着动作。
甜钰此刻哪里还管什么走不走的,她带着担忧,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重要么?我受伤了,你会心疼半分么?”
萧然恶狠狠地看着她,可甜钰突然不觉得可怕,她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就地就要去解他的衣袍,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伤到哪了?”甜钰声音冰冷,一双眸子直直盯了回去。
萧然一滞,神情带着些僵硬道:“不过是被戳了个洞,没什么大不了。”
什么?
被戳了一个洞还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