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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躬身退出病房时,秦悦就发现了。
可身上那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空隙。
使着蛮力压着他,根本不让他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秦悦本来就是个小菜鸡,单身26年,别说谈恋爱了,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
唯一抓得多的估计就只有沈奕的手了......
这会儿直接跳过了前面的各种预热和循序渐进,直接奔着密不透气的深吻而去。
直把孩子逼得眼眶深红,呼吸破碎。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掠夺,舌根麻痹,呼吸交缠,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隐约听到病房外有交谈声。
好像是查房的护土想要例行检查一下病患的情况。
这让秦悦本就惊惧不知所措的情绪瞬间达到了峰值。
怎么办,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他们这幅场景该如何是好。
他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就是推不开眼前的人。
“里面的病人正在洗漱,不太方便,您要不稍晚些再过来检查吧。”屋外沈奕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淡定。
旋即传来有人离开的脚步声。
秦悦心下顿时一松。
可眼角的泪水还是溢出,顺着右眼泪痣滴滴滑落。
粗鲁啃吻中的纪荒眠一愣,攻城略池的动作一松。
左手微抚,轻轻擦拭着那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然后在秦悦近乎窒息的时候松开了他,温柔缱绻的亲吻着他还挂着泪痕的眼角。
“别......哭。”纪荒眠一边轻啄一边低喃:“悦,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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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当了近半个小时的看门狗,才被秦悦红着眼眶迎进了屋。
看着嘴唇红肿,神色茫然,显然还在状况之外的秦悦。
他都有点不忍心多问些什么。
索性只是安抚的笑了笑便开始了每天的例行治疗。
可阿狸却不闲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双手捧着脸在空中转着圈儿傻笑。
“阿狸!”沈奕厉声制止。
后者这才收敛,撅着小嘴回归治疗。
秦悦红着脸用手背轻蹭着肿胀的唇瓣,整个人说不出的局促与不安。
见沈奕没有多问,一如往常的给纪荒眠进行着常规治疗,他踌躇的看了一眼纪荒眠,被后者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眼神盯得眼神闪躲,扭身就想着去旁侧的洗手间清洗一下。
可步子还没移开两步,原本安静接受治疗的人倏地弹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