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邢文奶奶眼睛一眯,手一拍大腿,八卦又有了。
“我听说叶家那个大高个,跟容家的那个医生有些不清不楚。”
“不会吧?”
“这,这怎么可能呢!”
“哼!”
邢文奶奶又拍一下大腿,脸上闪过鄙夷之色,“你以为叶振北为何跟容家男人称兄道弟?”
视线扫过一众老太太,啧啧出声,“还不是因为俩人都不是东西。”
话锋一转,忽然问:“听说过换媳妇过日子吗?”
不等老太太们说话,她看向左边的老太太,忽然问人家,“马老太,你是从乡下来的,应该知道换媳妇过日子是什么意思吧?”
“知道一些。”
被点名的马老太脸色骤变,一会红,一会白,难看极了。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乡下来的,偏生邢老太没有眼色,总在人前提她的乡下身份。
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吃她家大米了?
她来家属院也不是吃白饭的,每日也是靠帮侄子带孩子过日子,吃的都是靠辛苦带孩子挣到的白米饭,一点都不比邢老太低贱!
唉。
可侄子和儿子到底还是隔了一层,人家邢老太的亲儿子是领导,而她的儿子却只是乡下种地的农夫,到底还是比不上邢老太命好。
忍着对邢老太的不耐烦,马老太挤出笑脸,用大笑掩饰心里的烦躁,“乡下里的八卦一点都不比城里少。我隔壁屋住着一屋子寡妇,平日里几个寡妇都高傲得很,哪个男人都看不上。整日里摆出要为男人守节的清冷样子,但到了晚上,她们那屋就跟进了老鼠似的,一会进去一个,一会进去两个,热闹得紧!”
“原来你们乡下玩得这么野,啧啧啧,可真是热闹啊!”
“咳咳!”
邢老太见马老太把话题扯远了,不高兴地咳了咳,把话题扯回来,“这换媳妇生活,就是把你家的媳妇当我家的媳妇,把我家的媳妇当你家的媳妇,两家人合在一起,一起过日子。”
说着话,她故意压低声音,“听说他们在家里玩得可花了!也就这段时间老家来人了,才安分下来,不敢再跟以前似的整夜闹腾。”
“不能吧?”
“真是看不出来啊!”
“你们啊,眼睛瞎,能看得出来什么呀。”
这话谁都不爱听。
马老太尤其不爱听。
“邢文奶奶,大白天的可不好造人家的谣,当心你儿子又把你送回乡下去。”
“呸,我造谣?我要是造谣,就让我烂嘴巴。”
邢老太斜眼瞪马老太,“你们爱信不信。他们两家的事,我们那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大家也就是看在领导的面子上,没有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