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 今天这事儿,绝对没完。 至少,这个深不可测的可怕人物会让它没完! 秦鱼说完,就动手了,在小鸟兄沉默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手指按在他的眉心。 北冥婴弑这种手段,其实还不是现在的秦鱼可以玩弄的,但装逼有格调的关键就在于她找好了方向,把握好了尺寸。 她设不了北冥婴弑,但利用自己的灵魂成长秘流剥析出它的隐藏,显示它的存在,这还是可以做到的。 她也的确做到了。 当小鸟兄看到自己双手上游走的恐怖黑色纹路,如同孕妇的妊娠纹一样丑陋,但……却证明了两件事。 生父之狠毒,亘古未见。 生母之慈爱,润于无声。 他的眼底红了,手掌也颤抖了,有泪,可是落不下来。 “告诉我,怎么做。“ “我能做什么?“ 他对着秦鱼问。 秦鱼答了一句。 “我要解你的北冥婴弑,要成就你母亲于血脉予你、你也本该有的荣耀跟力量,要让你日后带着它们,去绝了你的父族至亲。“ 她的手指一滑,指着那天空。 “去灭他的族,再杀了他!“ “我要用他们,来祭方有容一往无畏去救你的慷慨。“ “因为她再也回不来了。“。” 手段 如果一个人回不来了,有些人会痛苦于她回不来。 秦鱼,从年幼时就送走了很多人。 从至亲到至交,最后把自己也送进了死地。 她的心性注定与人不同。 方有容死了,秦鱼当然在意,在意要表现出来,不悲不痛,不哭不闹。 她就是折磨人。 里里外外玩弄人心。 但迄今还没杀过一个人。 她这里死了一个人,莫非那边就不用死一个人? 谋的是未来,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就仿佛她说要解北冥婴弑,众人先是吃惊,接着又是怀疑。 这恐怕做不到。 不懂的人还好,尊者这种级别的人却是懂的,北冥婴弑那是什么玩意儿?放在他们这个阶层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手段,试想想,那位凤族的当年何等人物,不也无声无息就被下了咒,且估计到死都不知道是被枕边人给算计的。 且,这下毒难以察觉,烙了不知多少年的毒,还能那么容易解? 尊者怀疑了下北冥婴弑这种手段的细节,暗道:若是要杀一个自己远不能敌的对手,那下的毒绝对是无路可解的,而这世上最难解的毒就是用彼此的命互博。 北冥婴弑,要么死孩子,要么死生母,要么……死生父。 所以,主君安好,这个神秘人物就解不了这个毒。 尊者有这样的猜测,观察了下主君的脸色,看对方稳了,心里也就确定自己猜的没错。 别说对方能不能干死主君,反正现在主君在外,她在内。 干不死,毒解不了,她的话就都是笑话。 可惜,众人嘲笑不到,也不敢嘲笑,大概是余威尤在,他们更偏向于怀疑怀疑她到底还有什么说不得的手段。 说不得,但她做了。 小鸟兄瞳孔顿了下,那小公子安静许久,试图借着时间,借着父亲的终于发声夺得一线生机,但猛然感觉到咽喉吃紧,紧接着,他便留意到秦鱼的双手捏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咽喉。 “要解血脉诅咒,唯有血脉可解之。” “就如同他携带你的一丝精血,仗着与你同父族血脉的便宜将你引入此地。” “这是因果。” “也是老天都在帮我。” 北冥婴弑显了之后,秦鱼掐着小公子的咽喉,五根手指流光游走,深入,勾拽,显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