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新任王后竟是别人妻。
老头沧桑而逃。
他跑时不小心绊了一跤木门的大碎块,发出了道微小的声响,门内的郗们眸光凌厉的侧目看去。
什么人也没有。
郗们大概猜到了些,没想,将瓷浼稳稳抱着出了这间凌乱不堪的房间。
他刚才在感应斐褚斯在瓷浼身上留下的精神操控魔法,却无意发现,瓷浼的记忆精神图很有意思。
从少年的记忆中,郗们看见了斐褚斯他们的态度转变,以及……不属于这个世界,甚至是不属于“瓷浼”的回忆。
郗们微微低垂着眼帘,对这个曾经的竹马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单一枯燥且循环了千百年的生活,突然闯进来一位特行独一的人。
让郗们不自觉地,目光追随着瓷浼。
他将瓷浼抱到了他的房间,轻轻放置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少年似乎有醒来的征兆,瓷白乖软的脸庞偏粉,微皱,像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眼角干涸的泪痕浅显,殷红饱满的唇瓣微张,露出一小截的皓齿。
像个乖乖软软的瓷娃娃,招人稀罕的紧。
郗们站在床边定定的看了许久,开始思考上位的可能有多大。
抢老婆这种事……郗们觉得自己发展空间很大。
他想着,眸中不禁染上些狂热的笑意。
瓷浼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还不是快穿者,跟寻常人一样拥有和蔼的父母、有趣的童年、普通的成长历程,以及一位……看不清脸的,爱人。
瓷浼走马观花的看完了自己生前的一生,总感觉这并不真实,甚至是……虚假。
而梦境最后,是裴徊与斐褚斯动手的那一刻。
瓷浼霎时间被惊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撑起身,呼吸急促,脱口而出一句:“别、别打!”
随即抬眼就对上了床边目光探究的郗们。
瓷浼一愣,缓了会儿,才清醒了些,迷茫的看了会儿站在面前的郗们,问:“……斐褚斯跟裴徊呢?”
“他们去单挑了。”郗们顿了顿,又补了句:“斐褚斯用魔法干扰你的脑神经,把你交给了我。”
瓷浼抿了抿唇,还未说什么,就听见身前的男人不紧不慢的又道:“他谁都能放心,坏蛋那么多,他这样的男人不行。”
瓷浼懵了:“……?”
郗们见他没反应,继续神色不显的挑拨离间:“裴徊也是,那么急气,今天要是受了伤,明天决斗赛出了让你意外怎么办?”
“泊特也是,居然放心你一个人过来,不负责,如果是我,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危险的独自过来,下次跟我说,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