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动作重复了有七八遍,花野井千夏终于不淡定了。
不是,在看到是一个外国人经营着这辆可丽饼小餐车时,她还惊叹过国际会展中心就是不一样,连摆摊的都是老外。
结果就这技术?
她真的很怀疑这家店是怎么开下去的。
另一边,卡迈尔正陷入人生的低潮期,怎么会这样呢,他可是fbi的搜查官,各种枪械玩得贼溜,他怎么会摊不好一个饼!
空气安静的可怕,车流声和人声仿佛在剎那间远去,耳边只剩下面糊倒在烙饼机上时发出的那一声微不可闻的“滋”。在卡迈尔听来,却像是炸弹的倒计时般,充满了硝烟和紧张的味道。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阳光正盛,楼顶的温度逐渐升高。
耳麦里久久没有收到卡迈尔的汇报,赤井秀一拿出装在琴包中的awm狙击步枪,一边组装一边思考,卡迈尔那里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吗?
他说有个女孩去了他所负责的点位,等等,那个位置,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不知为何,赤井秀一莫名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便衣吗?”
耳边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句质问,卡迈尔的手一颤,好不容易成型的面糊糊又被戳破了。
他此时却顾不上这个,脑子里只想着花野井千夏刚刚说的那句话。
她是什么意思?莫非这个黑衣组织的基层成员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份,这是在试探他吗?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哪里露出了破绽?
“卡迈尔,听我说。如果你遇到了麻烦,记住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不要把节奏交给对方。”
耳麦里传来赤井先生的声音,如同一桶冰水浇在身上,从内到外透心凉,卡迈尔瞬间冷静了下来。
简单思考过后,他立刻意识到,花野井千夏问这句话时说的是日语,他要把握节奏,谨记自己的人设,那这个时候,就应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带疑惑地看向眼前人,卡迈尔艰难地说着日语,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口音。
瞥了眼烙饼机上又一个被摊坏的煎饼,花野井千夏面色沉痛地摇了摇头,张嘴就是一口流利的英语。
“你这技术着实太烂,正经开店迟早倒闭,也就只有便衣这个可能性了。”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便衣们埋伏在街头巷尾,装作小摊贩或是普通路人,在罪犯出现时一拥而上,利用人海战术实现降维打击。
今天这种情况,有几个便衣埋伏在会场周围不是很正常吗,不然,还有什么其他理由,能解释这稀烂的摊饼技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