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怎么盖住?戴围巾吗?”
另一边,火山半山腰的大教堂里,白煜月猛然睁开眼,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乌贼的触腕末端带有吸盘,吸盘里还带有齿环;章鱼的触腕仅有简单的吸盘,所?以他光凭触腕上的吸盘就能分辨谁是谁。
长夏长嬴居然拿这么容易的问题来?问一个动物学满分的人,真是被看?扁了!
然后白煜月的目光变得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确认上方的天花板确实是自己房间里的天花板。
他顶着一头鸟巢般的白毛起身?,任由被子滑落,身?上还穿着睡衣,颇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双胞胎问他要不要玩游戏的画面。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一股过度运动后的酸痛感?后知后觉地?传来?。
白煜月活动筋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昨晚刚做完十场训练那么累。他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拧紧眉头,将睡衣慢慢往上撩。
腹肌上有一圈红印,很明显是乌贼的触腕留下的。长嬴的大王乌贼已经将吸盘进化出?倒钩,可以轻易碾碎石头,按在他身?上,生生抓出?了一个狰狞的齿印。
至于其他痕迹……
白煜月一眼就看?出?了其他痕迹不是源于打架,而是源于更暧昧的事情。他放下衣摆,一时半会儿无法处理?那么庞大的信息量。
他在床上发呆,一动不动,维持了十几分钟。
“谁弄的啊……”
白煜月再次掀起衣服看?,自言自语,也没能找到答案。
整座教堂只有他一个人。那一天他就记得和长夏长嬴接触过。难道是这两兄弟的其中一个?他感?觉精神域神清气爽,莫非是和长夏这个向导?天杀的,以后他见一只章鱼打一只。
“昨晚到底会是谁呢?”
白煜月盯着痕迹嘀咕半天。有一瞬间他希望是封寒,可如果是封寒,为什么不在他身?边醒来??封寒可从来?不会早起。
白煜月耷拉着嘴角,想起许多从前?的事。他一开始对这种事情很陌生,哪哪都不适应。但?见识的变态越多,他的底线就越低。从一开始只和北星乔好,到后来?年知瑜的xp大起底,再到衣柜里的周伏清……其实他也不是非常抗拒这种事情。或许他现在该庆幸他还是单身?状态,不然这件事就更加复杂了……
“唉,这都算个什么事……”白煜月躺回床铺里,呈“大”字型扑棱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