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万一他真死了,半夜找小酒哭,那不得把人吓死。
那这样……他们也是另一种双宿双飞?
霍刃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神色严肃冷峻地像是排兵布阵。
时有凤见他这般,想必是想洞里的正事,便转身想进屋里。
霍刃拉住了他,“我怕黑。”
时有凤准备甩开他,但目光落在那血淋淋的手臂没动了。
犹豫了下,而后掏出手帕小心地擦着。
“你活该。”
“不,是我何德何能。”
“?”
“是何德何能有你这么人美心善又温柔大方的媳妇儿。”
时有凤板着小脸道,“油嘴滑舌。”
“我舌头是挺灵活的,小酒感觉怎么样?”
时有凤羞恼的脸红,霍刃作势把人抱怀里,时有凤也没拒绝。
霍刃就这样把人抱回了屋内,然后自己再烧火洗澡。
时有凤洗澡后,霍刃钻进了他用过的洗澡水,时有凤一副眼不见为净的睡里侧,面朝墙壁。
霍刃见他没骂,松了口气。
犹豫了下,没打地铺,然后摸了下床,把铁链在床边晃的响动。
见时有凤没做声,这便是默认他在床上睡了。
霍刃刚准备扯过枕头,背对他的时有凤突然转身,贴着他压下来了。
霍刃一瞬有些受宠若惊。
“小酒……”呼吸都乱的低低压着。
时有凤摸着他脖颈上的项圈,嗔道,“还带着干什么。”
“身体和心理总要有一方让小酒解气。”
“哦。”
时有凤见霍刃一直半仰着腰身不睡下,他直接坐霍刃腰上,把人脑袋往枕头上按。
霍刃都怔愣了。
霍刃身体麻的没了感觉,怔怔地看着时有凤压近。
理智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心口却怦怦跳的狂欢。
直到他脑袋压在枕头上,侧脸一片湿濡,尿骚味萦绕在鼻尖……
霍刃睁大眼,下意识蹙眉。
但见时有凤露出得逞的笑意,嘴角梨涡若隐若现的。
霍刃故作奇怪道,“这是什么味道?”
“咦!是尿骚味!”
他一副难受浑身起跳蚤似的蹦跶起身,把薄纱顶的晃动,抬手就把枕头往地上扔。
他又趴在床上看了看,只有枕头上有气味和湿濡的。
霍刃疑惑道:
“难道是小酒尿的?”
“小酒这么大了还尿床。”
时有凤脚踢他,“下去睡,你脏了。”
霍刃摸了下脸,“那我洗干净了就能上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