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岁的娃娃,还好早。
周劲撇过头去,故意不。
他儿子又把他的脑袋掰回来,让他看着自己给他按摩的动作。
这可是劳动啊,换取劳动所得的劳动得叫奴隶主看见。
虎娃那小指头还没他爹手臂上的一块伤疤大,按在隆起的肌肉上,也不晓得按下去多少,反正周劲是没感觉到什么。
倒是他自己,哼哧哼哧地按着,还把自己按出了一身汗。
小娃娃见他爹不,反省起来了,并跟他爹保证:“下回我不把泥巴糊头上了,也不带小羊下泥巴地了,爹你消消气。”
“爹,你就带我去嘛,好不好?”
周劲吃软不吃硬,见这张和哥儿有七分像的脸扁着嘴求,哪里能经得住,便道:“赶紧睡,明天鸡鸣两遍你能起来我就带你去,要是起不来我可就不管你了。”
虎娃赶紧躺回自己的小枕头上,扯住他的小被子,眼睛亮亮地问:“真的?”
周劲用手抹去他脑门上的汗,说:“真的,赶紧睡。”
虎娃赶紧闭上眼睛睡觉,白天又是逗狗又是喂鸡又是放羊,还玩了那么久的泥巴,精力早发泄光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周劲在那看着呢,过了一会儿给他夫郎口信:“嘶嘶——”
背对着虎娃睡的付东缘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见躺在他和他相公之间的小孩睡得鼻翼间都微微起了鼾声,冲他相公使了一个可以暗度陈仓的眼色。
周劲起来,跪在床板上,一手扯住垫着儿子脑袋的枕头,一手扯住罩在儿子身上的被子,将它们往自己刚才躺过的地方扯。
扯到了边角那儿,就停下,不管他了,自己挪过来,挪到夫郎身边,和夫郎躺在一起。
有孩子后,他们都是这般,先哄孩子睡,然后两个再挪到一起,悄悄摸摸地做一些事儿。
不搞事的时候,就躺着,纯拥抱,一觉睡到天明。
有搞事情的苗头,一挪过来,身子就挨上了,然后是嘴,然后是上下游移的手。
钻进裤腰,摸到心里的火憋不住了,两个就下床,去正屋后面的后房,压抑着声音弄。
天热就站着,付东缘扶着柱子或墙壁,周劲在身后。
天冷他们会给自己弄张小床,床脚钉结实,褥子铺得厚厚的,免得侍弄的时候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