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风卷残云解决了早饭,开始改头换面。虞念慈用化妆品在他们脸上捣鼓一阵,把明显的个人特征遮了。
再带上遮蔽气息的灵符,小心些就能混进人群躲开净莲观的人。
他们与张道全道别,临走前江迟迟给了他许多防身用的灵符,并叮嘱他明天晚上别出门,安心等结果就是。
白天的街道很热闹,江迟迟几人毫不起眼混入了街上的人群。
游宋路过昨晚的小巷,顺手将自己掉在地上的玄铁剑给捡了回去,这是家中长辈赠他的成年礼,寻常阴物无法接近。
剑身沾了混合血色的粘稠液体,他颇为嫌弃擦去,微微挑眉冲苏烬说:“你剑法不错。”
苏烬的脸色比昨天好了不少,眉眼间是柔和的笑,“是你的剑好。”
江迟迟和虞念慈对视了一眼,都悄悄笑起来,但她目光一凝,落在巷子外快步走过的两道身影。
是若善和一个净莲观信徒。
“观主,还是没找到。”方脸男人手机里不断弹出其他信徒的消息,他猜测,“会不会是害怕走了?”
若善心烦意乱一挥衣袖,“仙娘说了昨晚没人出镇子,一定是藏在哪了!”
“今日内必须找到,决不能让他们搅了明天的赐福日。”若善脸色阴沉,他已经在这破镇子待了九年,只要再漂漂亮亮把今年赐福日办了,不愁没离开这的机会。
“是,有观主您亲自来找,这事一定......”方脸男人的马屁拍了一半戛然而止。
热闹的街道上少了两个人,就像莲塘里少了两片荷叶一样不起眼。
“砰!”
若善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随后右脸袭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整张脸又麻又木,怒骂被哽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一只手铁钳般扼在他脸颊两侧,使他呼吸不顺,难以高声呼喊。更糟的是,两只手被身后的人扭麻花一般按住,疼得他眼前一黑。
“我......我是净莲观观主,对我不敬,就是对、对娘娘不敬......”若善忍着痛,断断续续放着狠话。
“听说我们偷钱了?”
身前响起一声轻笑,轻快明丽的脸清晰出现在他眼前,江迟迟唇角一弯,二话不说又是一拳捣去。
若善的左脸也麻木起来,他眼冒金星,嘴里泛起血腥味。
野蛮,实在是太野蛮了!一个年轻姑娘,下手居然这样狠。
游宋按住若善挣扎的身体,轻轻“啧”了一声:“姑奶奶,你轻点,等会话都说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