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想顺着对方演一下,说什么我以前被欺负时还好有你来帮我,但说出口前又连忙把后半句话撤了下来。
鬼知道原主被欺负的时候是谁来帮她的?不能在这方面露馅了。
“也该改改你这性子了。”秦年抬手,似乎是想摸一下她的头顶,时宁几不可见的往下咕涌了一点,恰好避开了他摸过来的手。
秦年没有在意这一点,只以为是时宁难受的不行,虽然表面上强撑着镇定,但身体还是不舒服。
他站起身,眼神冷冽地看向站在角落里,神色恍惚的居青。
他冷声开口道:“居青,还不快来给时宁道歉!”
居青原本满心愤慨,她只觉得自己着了时宁这女人的道,明明是这个女人把她叫过去,说想跟她聊一聊。
她只跟她说了两句话,这女人突然就面色苍白的倒下,之后还对着赶来的其他人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所有人都认为时宁晕倒是因为被她气到了,面对秦年的质问时,居青内心苦涩无比,她自以为和秦年两心相悦,自己无论是家世还是才华都配不上对方,但他却从未在意过这些事情。
他对她很好,只是偶尔她会觉得秦年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看着眼前那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时宁,居青只觉得舌根发涩,秦年对她很好,可他从来没在她面前露出过面对那人时才显露出的关切焦急。
以前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情绪内敛,所以和他相处时,才会更热情,想更快的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现在看来,她或许是自作多情了,真相仿佛近在脚边的悬崖,要她是那个徘徊在悬崖边的行人。
她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毕竟在众人看来,对方并没有什么理由来陷害她,而她却是有着充足的理由——秦年对时宁的态度很特别。
[他还要再拉着我的
手到什么时候啊,好想把手抽出来……这样会不会太显眼了?]
[动作小一点他应该不会意识到吧?]
垂头丧气的居青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躺在病床上,正和秦年对视着的时宁。
她刚才说了什么?
秦年的神色毫无变动,似乎根本没听到那些话,一旁待命的秘书和医生也并未显露出什么异样,好像能听到那声音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突如其来的异常打散了她刚才的心头郁郁,只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等居青想到什么好办法,那个声音又传来了。
看见秦年抬手去摸时宁的额头,居青内心的酸意还未浮现出来,就听到了那只有她一人才能听到的话
[诶,我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