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呢。”程南柯甩开她的手,用金菲雪以前的口头禅驳回她,起身站起来比她高半个头。
摸不到了。
好奇怪啊他。
以前脾气爆成那样,金菲雪偷拿他送的早饭喂小狗都要被骂好久,谁敢摸这太岁爷的头?
程南柯去了衣帽间,最后身披大衣走了出来。
“你要出门吗?”金菲雪抬头看他。
男人不紧不慢地戴着黑色手套,布料紧贴着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衬出他优美的手型,“送你回去。”他语气听不出情绪,但是意愿挺坚定。
“你九百平米的房子没有我容身之地吗?”金菲雪看傻子似地看他,真以为她大晚上不睡觉拐到这里就是为了逗逗小猫摸摸他的吧。
“没有。”程南柯缓缓向她靠近,将一副男款灰色围巾强行围在她的脖颈上。
“我不喜欢把围巾围这么高。”金菲雪反抗着,编织线绒的围巾喂她满嘴毛。
程南柯将她裹成了个粽子一样才满意,“走吧。”
“今天可以抱了,程南柯。”金菲雪思想斗争了会,满脑子都是刚才程南柯漏出的那段腰。
程南柯就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金菲雪眉头轻挑,第三天就可以,程南柯慢慢来的标准也不算很高。
于是她将手穿过他的大衣,从他线衣的衣尾处伸了进去。
好烫好温暖,滑滑的,摸起来像暖玉。
“你乱摸什么?”程南柯身体僵了下,往后退半步。
金菲雪不说话,注意力全都在自己的手上,她手指摩挲过他精瘦有力的腰侧,轻轻捏了把。
男人最后妥协将下颌抵在她肩膀上,耳尖红得发烫,贴在她脖颈侧轻声闷哼了下,声音小得可怜,跟猫似的。
金菲雪呼吸顿了下,她难得听程南柯发出这样的声音。
上次听还是程南柯受伤,金菲雪擅作主张要给他抹药,结果药膏摸得哪里都是,她以为是碰到伤口弄疼他了,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金菲雪向来是个没良心的,最后几次都故意重重抹在伤口上,“忍着点,知不知道这样伤口才能好得快。疼吗?疼就对了,以毒攻毒,疼到极致没准就好了。”她身为小庸医不断给程南柯洗脑着。
那会的程南柯咬紧牙,皱着眉,脸色别提多可怜了,呼吸越来越粗,时不时哼唧下。
金菲雪说不上来为什么,听这种声音,她脑海里总是有不好的画面出现,类似程南柯被五花大绑,狠狠欺负他那种。
越这么想,她就越害羞,越不敢直视程南柯。
但手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