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们,小师啊,你伤得重不重?!哪个混账下的毒手啊?!
江新添,师姐啊,你有没有什么人要托我照顾?!比如姓随的人?!
随师:滚。
随师又,抱歉师姐我是对江新添说的
几个师姐浑不在意,个个拍着胸脯保证说之后定然会照顾好随师,纵然心力俱疲,随师还是强撑着,一一笑着应下。
最后师姐们转身离开,只剩江新添在,依旧眼巴巴地看着她,师姐,你这伤不会影响什么吧?这手要是费了,日后可怎么照顾你在意的人啊?
随师咬了下牙,叫住一位师姐,师姐,麻烦将我的剑递给我
诶别别别!江新添几乎是连扑带摔地到了淞月剑面前,拦住了那位师姐的手,好生地将人送走了,师姐慢走,慢走
他嬉皮笑脸地把淞月剑藏好了,这才又折身到了床边坐下。
随师瞥他一眼,等我伤好了,自然要把你打得再躺一个月。
那你倒是赶紧好起来。江新添晃了晃自己的腿,眼睛看着地面的影子,无声一会儿后,突然出声,听说是那个太子朝你射了一箭?
听说?随师嗤笑道:偷听也叫听说?
江新添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看着自己的影子,不理会她的打趣,只是问道:那个太子,是秋云山的儿子吗?可他没有一妻一妾,那个儿子
随师知道他想问什么,也不准备打哑谜,直接回道:那个太子,是陆羽桥。
谁知,江新添听了这个名字,脸上闪过一瞬的茫然,陆羽桥?
随师偏了偏身,方便自己看着江新添,她反问道:你不记得了?
我江新添噎了下,以前的事毕竟久远,我怎能件件都记得
那时候陆羽桥也不过才八岁,更别说江新添比他还小,忘记了往事,忘记了恩人的名字,这是正常的。
可随师却想着,陆羽桥这么一番牺牲,最终换来了什么。
是有人记着他的情,可物是人非,谁还愿意还那份情呢?
她闭了闭眼,让自己不再去想过去的事,陆羽桥,就是当初将我们送出都京的那个人。
江新添隐约也猜到了,嗯我,我也大概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都沉默了许久,江新添也是难得的安静了。
半晌,江新添从床上跳下来站稳,问道:那师姐,他这回为什么要伤你?
随师应道:应该是想见我吧。
江新添听出了些别的东西,凑过去,见你做什么?找你报恩?还是想认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