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海放下账本,看着她,怎么会。
随河抓着心口,疼得真像那么回事,可我还是难受。你别看我还有功夫哄着你,其实我也在意着呢,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随海为难了,看着她,那
那就和我睡一起吧。随河接过她的话尾,撇撇嘴,都是自家姐妹,亲近些怎么了?
居然还真挺有道理。
随海无法拒绝了,只好点头应允了,好,好吧。可你头发湿着呢,记得干了再睡。
随河瞪大眼睛,你不睡?
随海还没反省好,摆了摆手,我再看看账本,你先去吧。
不管怎么说,能留下总比不能留下好。
随河在心里偷偷直乐,终于躺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床上,嗅到了随海身上惯有的香味儿。
这一夜,连梦都十分香甜。
随师进了丹枫堂后,随清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应该让她去做什么。
随宴说自己受了风寒,要在家中待个半月不出门,于是把随师托交给了随清,尽让他犯难。
遥落给他出主意,要么做个跑堂的,要么做个暖床的,我看这妹妹还是本事了得,能用!
说完,媚眼瞟了瞟随师,后者无奈送她一个白眼。
随清敢怒不敢言,遥落是不是马上有你的戏了?不先去扮上吗?
昨日唱累了,今日不想开嗓。遥落抖一抖水袖,指尖指向了后院,唱到:待我将那徒子徒孙,好好教练一番,咿呀咿呀~有他们受的呀~
人唱着唱着就走远了,经过随师时,在她脸上还顺走一把豆腐,妹妹长得真是好生俊俏咿呀~
随师忍住了,随宴教她千万不能在丹枫堂闹事。
随清同情自己那一众徒弟,但眼下后院住着的学戏的孩子越来越多了。随宴在时,孩子们都是她在带,可眼下这人抱恙在家,确实该他忙着教他们学戏了,着实有些忙不过来。
于是他也想了个馊主意,好妹妹,你就在门口站着,有人进来,喊一声客官里边走就行了!
随师点了点头,看着他走了。
直到人笔直地站在了门口,她才发觉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