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天上班,还站了那么久,梁喜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头下枕着路崇宁的外套,她不是忘了还,而是假装忘记。
外套薄薄一件,可在梁喜看来它却像一个充盈的记忆海绵,闭上眼,从前事一桩桩涌到脑子里,纷乱的中心只有路崇宁的名字最为清晰。
自从去了游乐场建造地址,梁喜好像对路崇宁的态度温和了许多,说不好,可能觉得他过得不易,既然分开了,何必彼此为难。
躺了一会儿梁喜才注意到家里的安静,路崇宁洗完澡回屋了,门关上毫无声响。
其实梁喜很好奇路崇宁在屋里都干嘛,玩游戏?看电影?左不过这点事打发时间,可想了想,觉得玩游戏不太可能,路崇宁从不玩游戏,上学时候很多男生偷偷去游戏厅,梁喜也跟信航去过,但路崇宁一次不去,他从根上对那东西不感兴趣。
梁喜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洗水果,蓝莓冲了两遍,端着碗去敲路崇宁的门。
“咚咚!”
“进。”
梁喜开门,看见路崇宁正坐在床边看书。
“吃蓝莓。”
梁喜把碗放到桌上,顺便瞟了一眼书,科目一?
“谢谢,你吃了吗?”
“给你洗的。”
路崇宁转过身,手一撤走书立马合上,“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衣服。”
梁喜把路崇宁的外套扔到床上。
“真没事?”他好像不太信。
“没有。”
路崇宁回来后梁喜还是第一次进他房间,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继续看吧。”为表示自己坦坦荡荡,梁喜赶紧撤。
回房间,她看到手机有个未接的视频通话,都是信航打的,她刚要回拨,对方又打来。
梁喜点开外放,“干嘛?”
“想你了呗。”
“有事快说。”
信航正在走路,镜头一晃一晃的,“你看,我说的就是正经事,你还不信。”
“不说我挂了啊。”
“诶!等等,我闲聊天,崇宁呢?”
“......不知道。”
“把电话给他,我表达一下思念。”
梁喜白了信航一眼,这回没敲门直接进路崇宁那屋,电话递给他又出去。
“崇宁。”
听到信航说话,路崇宁的视线从梁喜背影转回来,“嗯。”
“干啥呢?”
“没事,待着。”
路崇宁把电话立在墙边,看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