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什么木塞子被拔出。
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汩汩流出。
顾砚时伸手抹了一把,擦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细细涂了个遍。
她却连羞躁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闹吗?”
岑听南听见顾砚时轻笑了声,带着某种餍足后的松泛。
她抬手住捂脸,满脑子都是方才秽./乱的画面。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瘫软的,催到熟透的,合都合不拢的。
始作俑者偏还欣赏地盯着她看。
顾砚时教了她好多东西,是出嫁前娘亲给她的画册上都没有的。
她呜咽着:“谁跟你闹啦!罚也罚过了,这下你满意啦?!”
顾砚时笑得胸腔都在震。
他叫了水,将岑听南抱起来,一同进了木盆。
温热的水和他坚实的胸膛围着她,岑听南终于觉得好过了些。
她的身体酸软得都不像她的了。
小姑娘软绵绵靠在顾砚时身上,顾砚时温柔地亲了亲她侧脸,唤回些理智。
“还疼么?”
岑听南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哼了一声:“你说呢?”
顾砚时闷笑了好一会儿:“现在知道为什么要等你长大了?”
岑听南气结。
这话说得,好像他一直为了她好,才不碰她一样,好像现在的痛苦都是她自找的一样。
岑听南来了气,手在木桶里拍着,将他乱摸的手拍开:“明明是你自
己说话不算话,呵,堂堂顾相。”
堂堂顾相手指下探,撑开她摸了进去,不疾不徐道:“肿了点儿,一会替你擦药。”
“顾子言,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顾砚时撤出手,塞进小姑娘嘴里,扯出她粉红的舌玩弄。
“我瞧瞧这舌头多灵活,有多会说。”
岑听南气得咬他手指一口,又转了主意,勾出舌头含糊地舔,直至感到什么东西又抵着她,才吃吃笑着松开了他的指节。
顾砚时一巴掌拍在她赤裸的臀肉上:“想死在榻上你就尽管闹。”
岑听南眉眼一挑:“怎么,我们顾相大人就这点定力呀?还同我说什么尘埃落定……”
“尘埃落定了岑听南。”顾砚时打断她的话。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仔细品尝这颗今夜终于被自己拆开的糖。
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似的尝。
“从你打算拿我换城那一瞬就尘埃落定了岑听南。”
顾砚时松开她,将被亲得直喘气的小姑娘按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