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教着她,不厌其烦。
他告诉她每一处褶皱,告诉她每一处砰张,教她如同好奇的顽童发起天真的进攻。
他将她揪起,绵软地跪着,他站到榻边更直接地钉进来。
她不得不伏下腰肢,以柔顺地姿态去承受。
这样很辛苦。
可也实在很快乐。
他隐忍的呼吸声让岑听南觉得满足,她看到了他藏在壳下的那一点点东西。
草木复苏似的,从硬实的壳里探了出来,试图触碰她。
尽管他不愿给她看疤痕,看伤痛的过去。
但至少此时此刻,他真诚而坦白。
同她一样赤诚。
……
这样持续久了很累,岑听南呜咽着无意识倚着蹭他的腿,却换来他漠然地对待。
鲜明的痛感让她背脊都渗出薄汗。
这样的羞耻,这样的痛,快要逼近她的极限。
岑听南泛着泪花儿,雾气蒙蒙地被迫感受仲夏的绵长炙热。
要不完似的。
带给她这一切的男人犹在笑,带着狠意问:“吃饭还是吃这个?”
岑听南恨恨地扫他一眼,换来更直接地逞凶。
摧枯拉朽地碾,咽喉里余下更浓厚的气息。
她终于被他教成想要的模样。
条件反射的泪水止不住向下坠,她的心却满盈得飘起来。
他这样强烈而直白,热切地告诉她,他的渴望。
于是她也想成为他的。
……
银炭烘得屋里太热,烧得两个人都头昏脑热。
岑听南却只觉得好像一个冬天都过完了那么漫长,可仲夏的火却还在延绵不断地烧着。
她的嘴又酸又软,再也没办法了,哭着去求他,推他。
“长记性了?还敢么?”顾砚时掐着她嫩生生的脸颊拔出来,给她看淋漓的水。
亵./渎般嗤笑着擦在羊脂雪玉上。
“……呜,不敢了。”岑听南软在榻上,受不住这样的狂风骤雨。
顾砚时将她抱到倚窗的桌上,放上去。她绵软地倚着窗棱,将窗推开条缝。
北风溜进来,带着雪意,冷得她浑身一颤。
顾砚时提着她的腿./分开:“冷?一会儿就热了。”
他揉得狠,在她耳边轻挑地笑:“瞧,成什么样儿了,这样喜欢被训?”
“还好你夫君治洪本事大,否则今日相府怕不是要给我们娇娇儿淹了。”
她方才喘匀的气又被他逗得乱起来。
她不安地搂着他,一个劲儿求他别说了。
“饶了我吧,顾砚时,我再也不敢了。”她拉过他的脖颈,想要得到一个安抚的吻。
顾砚时侧头躲开,手底下却不停:“哭出来,娇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