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了一条路上,谢角视线看到了换了一条新的裤子苏擒,看到他神色半恹不恹的,偶尔抬起目光,与自己对撞后,反倒是没什么。
不刻意,倒也没有全消气。
谢角和苏擒,还有一些持枪械的人,走了不长不短的一段路,约莫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进入另一个寨子,那里也是军火把守的一个地方。
穿绕过了几间屋子,在人问到了苏擒的身份后。
谢角用地方语言很流畅地回答了几个字后,放行了。
进入一个也同样是离地二米的竹楼里。苏擒是被几个人连人带轮椅地带上了竹子编的台阶,进入到了房间里。
里面的灯火比起外面,还要灰暗了好一些。竹楼的应有的小家私,电视,影碟,床,和几张椅子桌子,屋子墙上挂着有些照片和画。
屋子的窗户和门都挂着艾草和一些不知名的草,估计是驱邪和防潮的。
床上似乎裹着几张毯子,躺着一个人。
谢角走近,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那个人似乎沉疴病骨好一段时间,看到是谢角后,说了一个当地的语言。
谢角问他:“你看,是不是这个人?”
床上那个看不出性别的人,被手下半扶着身体,头朝苏擒这边看了过来,谢角的手下把房屋内的灯泡开关都开了。
只见竹屋里,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模样看着二十出头,身上穿着薄薄的蓝紫色方格交错的羊绒毛衣,这时,脸也朝自己看过来了。
那个人盯着苏擒好了好长的几分钟时间,轮廓,也是同样的出色。
“他叫什么?”病床上的那个人问谢角。
谢角用地方语言说了“苏擒”。
苏擒看过去,不明白他们这时候在说些什么。
那个人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过了一会儿,哼出了一声笑,房屋里的灯泡打开后,苏擒这才看清楚了一点那个人,看上去瘦骨嶙峋,几乎是面黄肌瘦,看起来半骷髅一样,露出了一张脸,似乎还怕冷。
在这种快到了热带地方的秋冬时节,天气还是火热的二三十摄氏度。
苏擒穿毛衣,是因为他体弱怕冷。可面前这个人,比他要畏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