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记仇是不可能的,第二天醒来,夜绯烟想摸摸小兔子,谁想到小兔子躲开了。
夜绯烟的手悬在半空,“弯弯,到底怎么了?”
“没事啊。”俞弯弯一脸天真地看着夜绯烟,那模样让夜绯烟忍不住伸手揉捏一下。可夜绯烟一抬手,俞弯弯就迅速退开了。“姐姐多喝水。”
夜绯烟觉得自己被反将了一军,难怪小兔子昨晚那么不对劲。现在轮到自己,她也觉得十分憋屈。“弯弯,我错了。”
俞弯弯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桌子旁,拿起玻璃杯给夜绯烟倒了一杯水。“姐姐,给。”
夜绯烟觉得欲哭无泪,昨天她有些饿,她担心抱一下小兔子就会忍不住想咬她,所以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出去了。听说有魔法能抵御饥饿,看来自己有必要练习一下。
夜绯烟带上兔耳朵发卡逗俞弯弯,她一张冷艳的脸配上这可爱的兔耳朵实在有些违和,俞弯弯忍不住笑了。她摸了摸兔耳朵发卡,“我也不是生气,就是昨天真的很想抱抱你。”
夜绯烟赶紧抱住俞弯弯,软软的小兔子,她再也不会拒绝了。
俞弯弯安静地闭上眼睛,夜绯烟却警惕地眯起眼睛。她通过塔卡拉的记忆观察到,塔基尔正在让塔克古堡的管家折磨血仆。那个伪君子从前可不会这么做,塔卡拉倒是对此喜闻乐见。
夜绯烟原本在轻拍俞弯弯的后背,当她看到塔卡拉在不断切割血仆的胳膊的时候,她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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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卡拉冷漠地看着无助的血仆,她对这个场景有些印象,却又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反反复复地切断血仆的胳膊。
一开始这血腥的场景还能让塔卡拉兴奋,慢慢地她就开始麻木。
塔卡拉转过身看着希瑞和管家,“希瑞和,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希瑞和低着头,塔基尔有命,塔卡拉丢失的那段记忆谁都不可以对塔卡拉提起,所以血仆们被反复折磨也只能咬紧牙关。“小姐,您是主人的妹妹,谁也不会伤害您,您应该是记错了。”
“是吗?”塔卡拉打量着希瑞和,他一脸淡定,倒不像是心虚的样子。塔卡拉绕到了希瑞和身后,希瑞和还是低着头面对着刑房。
塔卡拉一抬手,金光闪过,希瑞和的胳膊被切断。希瑞和咬紧牙关没有出声,塔基尔走了过来,“简直胡闹!”
塔卡拉无所谓地说:“反正不管他们被伤成什么样,那个丑东西都能将他们治愈。”
所谓丑东西自然说的是那个一直跟在塔基尔身后的黑袍人,那黑袍人倒是没有生气,“多谢塔卡拉小姐信任。”
“信任?”塔卡拉冷笑一声,“你真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能治愈自己这张脸?”
那黑袍人没有说话,这也是塔基尔一直怀疑的地方,不过塔基尔一直没有点破。他呵斥道:“塔卡拉,退下!”
“哼!”塔卡拉高调地离开,只留下一脸冷漠的塔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