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左手中,是一枚金色飞贼,胜利属于斯莱特林。
周围的人群拥挤过来,波特的手指冻得发僵,她整个人也有些虚脱,一时没能从他身上起来。
“四分五裂。”一个咒语解救了她。
分离咒准确切开了哈利拽住的部分袖子,然后,一个黑色长袍从上方落下,披在了她的身上。一阵天旋地转,塞弗拉只感觉身体腾空而起,再次映入眼帘的是马尔福的下颌线还有紧紧抿住的嘴唇。
她被抱了起来。
抱起来?
塞弗拉整个人呆住了,而抱她的人步伐速度不减,正快步往城堡走去。
“等等,德拉科,我能自己走。”
但他似乎没听到一样,紧抿着嘴唇继续向前。
塞弗拉看着即将走进城堡,慌乱地有些着急了,脚挣扎了起来:“你的手臂还受着伤呢!我自己走没问题。”
而马尔福终于停住了脚步,冷声问道:“没问题?”
“没有!”
他松开双手,把她放到地面上,语气冰冷但是动作可以称得上十分温柔,塞弗拉除了心理上有点不好意思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她刚站好,马尔福又拉住她的手腕,往城堡内走去。塞弗拉只得用另一只手拉住披在身上的长袍,跟着他的速度往城堡内走。
城堡走廊中,不时路过的学生频频投来目光,似乎还低声交谈着什么。
“德拉科。”塞弗拉低声叫着他的名字,而他根本不做回应。
直到走进医疗室,庞弗雷夫人给她检查,他转身离去。
等塞弗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这场比赛条件恶劣,医疗室内现在住着好几个魁地奇队员,其中还有波特,他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出院了。
塞弗拉看了下身边并没有人,她撑起身体想坐起来,然而身上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是一年没运动然后临时通知跑了八百米第二天睡醒起来后的感觉。
“你要知道你是从高空坠落,不是从床上掉下去。”防护帘被拉开,白皙消瘦的脸庞从防护帘后出现,马尔福把手里拿着的晚餐放到床头的矮柜上,然后弯下腰一手扶起塞弗拉,另一手在她身后垫了靠枕,让她斜靠在床头。
塞弗拉稀奇地看着这一套行云流水得心应手的动作,而这动作的本人还冷着一张脸。她突然凑近正弯腰帮她调整靠枕的马尔福脸侧,鼻尖微动,闻了闻味道。
“你闻什么!”